这话都说出来了,成蟜只能硬着头皮吃了。
不过,这几本书倒是入口即化,连滋味都没怎么吧嗒呢,三下五除二就进了肚子。
没噎着不说,也没饱腹感,就像是啥都没吃一样,这一系列的吞咽动作,勾来唾液,肚子立马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宫主说的倒是没错,吃完了,这几本书都出现在脑海里了,博大庞杂灌输的有点头疼欲裂,像是要炸了一样。
成蟜强忍着疼痛,把腰带扯过来,在脑袋缠了几道,和戴个紧箍咒一样,狠狠的勒着。
等了有一会,这疼痛过后犹如醍醐灌顶,那是一片清明。
这房间里的油灯早就熄灭了。
能感觉有变化就是好像能看的更远,夜里不用点灯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不但看的清楚了,听的好像也清楚了,鼻子也好使多了。
耳房管家的呼噜声,偏房丫鬟的磨牙声、呼吸声,就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那还真是声声入耳。好像隔壁的隔壁还有人在烤肉,香味那叫一个诱人,本来肚子就饿呢,口水立马流了一地。
成蟜从这塌站起来打算喝杯水解解馋呢,这腿一抬,蹭的一下就蹿了起来,撞得房梁都是“哐哐“响。晃的灰都落了下来,不过还好,这梁没事。
靠墙的案几倒是有个青铜鼎,边是几个酒樽。
成蟜刚抓起来刚喝一口,感觉身一凉,湿了。
这水没到喉咙不说,低头一看,这酒樽已经给捏扁了,还好,手没事。
“宫主,我这是怎么了?”
成蟜盯着手里捏成橡皮泥一样的酒樽,有点怀疑这是导演组弄的橡皮道具了。
“有啥大惊小怪的,按照心法自己收控内力,你这是乍得内力,功法初成,不会控制。“
“你把这酒樽捏扁了再捏回来,不成把那青铜鼎也捏过来捏过去,捏的时候顺便在屋里蹦来蹦去,学走路,学控制内力,天亮之前应该差不多能收放自如了。”
“没事别大呼小叫,耽误本宫睡觉!”
没等成蟜表态呢,就看见他又被踹了一脚,这回这脚是从往下跺的,狠狠的一脚跺下来,榻就彻底散架了。这觉是没法睡了,总不能睡地吧。
成蟜只能捏着酒樽在房间里连蹦带跳,其实也不是连蹦带跳,是学走路。
这酒樽和青铜鼎质量还真没得说,这连捏带揉的,居然没裂也没折。
把这酒樽和青铜鼎的花纹啥的都给捏吧没了的时候,走路正常了,拿捏物品也可以了。
这一宿可是没合眼,还好屋里没点灯,夜黑风高,这要是让人看到我把酒樽捏的和橡皮泥似的,在屋里和跳大神一样蹦来蹦去,还不得疯了。
刚不刚折腾完,把这酒樽捋平了放下,看着这碎的东倒西歪的榻,困的睁不开眼了都。
正不知道咋整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
“公子,该用早膳了!”
“公子?”
可能听见没人回答,那人推门进来了。
来的人是老管家魏彡。
“公子,你这是?”
老管家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这东倒西歪的榻,打眼四处撒嘛,他在找人。
“不用看了,这里就我自己!“
这老管家的眼神一看就不怀好意。
“公子用早膳去吧,这里交给朕吧。”
魏彡一副曾经我也年轻过,我懂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拾掇这榻。
“朕?”这个称呼难道谁都能用不成,这个一个管家也可以自称为朕?
“out了吧,你政哥没一统天下之前,人人可以称朕。不对啊,你这时间线里的记忆怎么感觉缺失了点啊,算了,也没啥大问题,就先这样吧!”
宫主慵懒的说了一句就没声了,估计是在睡美容觉。
“我擦,宫主你怎么也叫政哥?“
“我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你有意见?“
进了厨房,两个丫鬟已经把吃的摆在几了,地铺着皮子。
这面摆着一碗小米饭,铜鼎里放着一方羊肉,边有个小碗,里面是压的粉碎的青黑色的细末,铜鼎边放着一把小刀。
这吃法是自己动手把这肉切片蘸着盐沫来吃。
白水煮羊肉,味道还不错,没那种腥膻味,真正的有机羊。
说一下啊,这羊肉被称为贵肉,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的。
猪肉则是贱肉,连老百姓都不怎么愿意吃。
其实他们不愿意吃猪肉还有个原因就是,厕所就盖在猪圈,人在二层,猪在一层,你懂的。
“公子今天怎么吃这么少?是朕煮的肉不好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