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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铭点头,“我和柳勤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至于之前在一起吃饭,也有姜越和姚香林在,当时柳勤帮了香林,是香林请客我才去的。”

蒋老太太彻底信了,叹了口气,对柳勤道,“柳同学,你过来。”

柳勤走了过去,“对不起蒋老师,对不起张同学,给你们添麻烦了。”

蒋老太太摇头,“老师从前错怪你了,你别怨老师,毕竟现在不是你们考虑其他事儿的时候,你们当务之急就是高考,考上了好大学才有精彩人生,考不上好大学……不能说人生废了,但却很难精彩。”

重生一次柳勤怎能不知这个道理?“蒋老师放心吧,我从没怨过老师,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心里都知道。而且我也一定会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上了年纪的教师都喜欢柳勤这样规规矩矩的学生,蒋老太太也很满意柳勤的回答,“虽然你底子弱了点,但好在用功,以后语文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就来办公室问我。”

“好,谢谢老师。”柳勤道。

“昨天的作业写了吗?”

“……”柳勤。

“……”张希铭。

蒋老太太见两人窘迫,笑了,“我想你们也不能写,昨天晚上一直在忙照片的事吧?”

“……”实际上照片的事不到一个小时就办好了,剩下的时间都浪费在小摊上。

两人回家很晚,说出来没人会相信,两人尬坐了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就对着发呆。

回到寝室后柳勤还郁闷,早知道是这样,都不如婉拒了回寝室看书。

“下不为例,以后不能不完成作业,尤其是你柳勤。”蒋老太太道。

“是。”柳勤赶忙道。

“以后我会盯着你,无论是作业还是题纸和背诵,必须都完成,不许马虎。”蒋老太太笑着指着柳勤。

柳勤一愣,心底却心花怒放,“是,蒋老师放心,我一定都完成。”这样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张希铭看着柳勤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心中暗笑,如果换一个人听见老师这么说,怕心里哀嚎不已吧。

这边正心花怒放,从办公室门口进来三个人。

除了崔明泰和苏若馨外,还有一人,白诗诗。

今日的苏若馨依旧是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纯棉质地,配合其乌黑的长发,纯情得若下凡天使一样。她脸色惨白惨白,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同样,白诗诗也是脸色不好,紧紧皱着眉,好像在挣扎什么。

张希铭的视线一直在苏若馨和白诗诗之间。

崔明泰回了位置,“苏若馨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若馨幽幽叹了口气,歉意地看向柳勤,“对不起柳同学,照片确实是我洗的。”

柳勤疑惑,“我们两人没什么过节,你为什么害我?”

“照片虽然是我洗的但不是我照的。”说着,苏若馨看向白诗诗。

白诗诗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照片是我照,我误以为你和张希铭有暧昧,这样总行了吧?”

柳勤失笑,“你为什么要用勉为其难的口气,有人逼你吗?”

苏若馨的脸色微微一变,白诗诗高声道,“没人逼我,我就是看不惯你。柳勤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就敢给贺一凡写情书,你配吗?你玷污了贺一凡你知道吗?这样还不够,你还用跳楼吸引贺一凡的注意,更压断了他的手,我明着告诉你,我就是要逼你退学!只要想到和你是同班同学,我就觉得恶心!”

这些话不是白诗诗第一回说,但柳勤却没想到白诗诗当着老师的面也直说,真是肆无忌惮。

张希铭惊讶。

崔明泰没有丝毫的阻拦,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倒是蒋老太太看不过去了,“住嘴!白诗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诗诗见崔明泰默许,更是猖狂起来,“蒋老师,我为什么要住嘴?我可没说假话!蒋老师可以问问,柳勤她是不是给贺一凡写情书了,不仅写了还被崔老师发现,当众读出情书。可以再问问柳勤是不是用跳楼吸引贺一凡的注意,把贺一凡手臂砸断了。贺一凡可是我们锦县二高的希望,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就一直骚扰贺一凡,我们全校师生都知道贺一凡为什么会在二高读书,还不是因为校长想打破二高对京华大学的突破吗?如果柳勤一直骚扰贺一凡而让贺一凡没考上京华大学,这责任谁来担?蒋老师你来担吗?”

蒋老太太一下子急了,“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诗诗冷哼,趾高气昂。

苏若馨心中暗喜——她最喜欢的就是白诗诗这样头脑简单但战斗力强的傻子。

柳勤道,“这就是你故意陷害我的原因?”

“对呀。”白诗诗理直气壮。

“你认为你的行为是正确的?”

“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

“也就是说,有一天某贪官神秘死亡,很有可能是你做的?”柳勤道。

白诗诗白了一眼,“我当然不会杀人。”

“我有一点不懂,”柳勤缓缓道,“既然你这么有正义感,为什么蓝帮欺负的同学的时候,你不挺身而出呢?”

“我……我……我认为那都是小事,但如果耽误贺一凡考京华大学才是大事!”白诗诗强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涉及其他同学的是都是小事,涉及贺一凡的就是大事,对吗?”

“对。”

“你对贺一凡的感情很深啊。”柳勤终于做了个结论。

张希铭心中暗笑——拐来拐去,还是把人绕进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白诗诗中了套。

白诗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蓝雨祁欺负同学的时候我想挺身而出,但我没那个能力,但贺一凡的事上我有能力,所以我一定要出手。”

“你所谓的正义出手,就是陷害我,顺便陷害无辜张希铭?”柳勤冷笑,“白诗诗,我之前认为你骄纵,但今天知道你连最基本的三观都没有。我知道你喜欢贺一凡,但我从来没讽刺、阻挠或者其他什么,因为我认为那是你的感情、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你说我骚扰贺一凡,但我从高一到现在和贺一凡说话不超过十句,倒是你,在贺一凡住院期间带着一群女生赖在病房里不走。也许你会说是慰问生病同学,但赖在病房几个小时不让病人休息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慰问病号不用天天去吧?如果你没失忆应该还记得很多次你们怎么离开病房的,呵,是被护士赶走的吧?”

“你……不是!”白诗诗急了。

“不是?要不要回头去问问县医院的护士?看你是个直爽的性子,怎么敢做不敢当呢?”柳勤冷笑。

“谁敢做不敢当?我是那种虚伪的婊子吗?”白诗诗狠狠骂了过去。

白诗诗没看见,一旁的苏若馨脸都青了,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白诗诗一眼。

柳勤无奈,暗恼自己快三十岁的人了,为什么要和一个幼稚的高中学生辩论这个,“好,那如果白诗诗你不虚伪,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天天缠着贺一凡?为什么因为贺一凡处处针对我?既然你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么有气魄,就来说说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贺一凡,如果你喜欢呢,我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不喜欢贺一凡,我就厚一把脸皮,出门就告诉他说白诗诗不喜欢他,别让他误会,就算真的要找女朋友也别考虑白诗诗了。”

一句话,怼在白诗诗的软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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