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拳，王牧砸在洪北辰脸。

洪北辰惨叫戛然而止，他的下巴被打碎了，牙齿混杂着血崩出，满口的鲜血。

“这一拳是替街坊邻里打的。”

嘭……

王牧又出手，这次不是用拳，抬起脚踏向洪北辰膝盖。

只听咔的脆裂一声，洪北辰的左腿以膝盖为轴，左小腿向前外翻，与左大腿正好呈现出九十度的直角，骨头从膝盖扎露出。

“唔————”洪北辰剧烈疼痛，令他眼珠子都快爆出，整眼球刹那被血所充斥，狰狞得可怕。

他发出了呜呜的叫声，下巴的破碎，牙齿的崩碎，令他发不出正常人声，只能呜呜惨叫，但听着却比惨叫更渗人头发发麻。

“这一脚是替被你欺压的所有人打的。”

耳旁回荡着王牧的话，洪北辰充血眼瞳全是恐惧，呈现在自己眼中的俊秀长相的王牧，此刻在其心中像魔鬼，是惨无人道的恶魔，也在这刻，洪北辰前所未有后悔。

后悔不该如此心狠手辣，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惨烈。

“秋……球……”

他想求饶，求仿佛放过自己，艰难的去努力发音，但下巴和牙齿被打碎，说话含糊没法听清。

“还不够。”王牧这时开口，眸子古井无波，语气冷得像快冰。

尽管洪北辰发音不清，王牧却听懂了，只不过……他并不接受洪北辰的求饶。

下一秒。

在洪北辰惊惧目光中，王牧抬起脚踩踏向洪北辰右腿膝盖。

咔……

跟左腿一样，洪北辰右腿以膝盖为轴心，右小腿与右大腿呈现向前的九十度直角弯曲，又有些不一样的是，这次王牧更用力，洪北辰整个膝盖被踩得稀碎。

鲜血、膝盖骨、腿三者血肉骨溅射开，溅的老高，王牧左脸都被溅射到了一些血。

王牧对此视若无睹，眼神静的看不出一点波澜，悠悠张开口说道。

“这一脚是替我自己踩的。”

此刻的洪北辰惨烈无比，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个人，躺在血泊中双腿呈现弯曲，左手臂如软得像泥鳅有肉没骨，下巴也是耷拉在脸，像随时会掉下来。

“你死不足惜。”王牧开口，目光落在了洪北辰唯一完好的右手，然后抬起了脚，却在抬到一半时，似有所感抬头看前方阳德街道方向。

前方。

有声响传来，夹杂着许多脚步声，还夹杂着许多喊声。

很快有密密麻麻一群人从阳德街道方向快步走来。

人数很多，少说有四五百个，其中前方百来人各个拿着棍棒、菜刀等。

“李叔？”

王牧微惊讶，人群领头在最前方的一个拿着菜刀中年人是李叔。

只见李叔举着菜刀，对着身后的人喊道，“洪北辰欺压我们，打我们子女，收我们辛苦赚来的血汗钱，是可忍孰不可忍，与其跪着死，不如站着死，今天就跟洪北辰做个了断！”

其发自内心愤怒的一嗓子，得来身后许多人的共鸣。

“对！做个了断！大不了死了。”

“马德，拼了！！草拟吗的洪北辰打断我儿子的腿，我今天就要报仇！”

“报仇！！”

李叔随着附和大喊，人群声势高涨到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