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应声而闭,落锁声同时响起。
“许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兰子衿装模作样的向门外喊道,得来许瑶一声嗤笑:“我做什么?你觉得我要做什么?燕云居士不是素来聪慧吗?怎么?着急的连用脑都忘记了?”
我看忘记用脑的是你吧。兰子衿默默想道,又说:“莫非......你是想毁我清白?你怎可这么做!”
“笨蛋,那当然是借着坊间传言,再让你摔得更惨一点啊。”许瑶悠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一门,她的语调完全变了:“从二七年华开始,你便独受五王爷青睐,真不知你到底有何魅力,一眼便能把他迷的神魂颠倒,我从小便跟在他左右,他却连正眼都不曾给我。”
兰子衿在房里也沉默了,她并不想让五王爷那么对她着迷,许瑶要是安分守己的话,那还是个才貌双全的好姑娘,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算了,反正你今天也彻底完了。”许瑶叹了口气,随后又从门外传出笑声:“祝你享受哦~”
兰子衿知道她里面原本安插了人,当即也配合的尖叫了一声:“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以她的内力,能感知道许瑶外面有些加快的步伐,自己又尖叫了两声,确定她走远后才渐渐停下来,做戏要做全,兰子衿总算是松了口气。
“白衣妹妹,戏演的真不错。”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房间的角落响起,兰子衿惊诧的回过头去,却见穿着侍卫服装的少年缓缓走了出来,当下便惊叹:自己如此内力都未发现他的存在,他莫非是---
“季公子?”她有些犹豫的问道。
“是我,不过,我借了一下门口大哥的衣服和脸。”他给兰子衿看了看手中的人皮面具:“这位大哥反应还挺快的,不愧是王府的人。”
他后面还躺着一个已经昏迷的侍卫,是许瑶原本安插在这个偏阁里的人。
“季公子如何知道许瑶把我带来了此地?”
“嗯......我对王府还算熟悉吧。”季怀夏对她笑道,手中的人皮面具晃了晃:“现在,应该只需等着了。”
兰子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颊还是有点烫。
许瑶真是下的去手,把那一整包都倒进去了,她只喝了一小口,却已经感觉药效有些上头。
眼前的人开始模糊,少年的脸也逐渐看不清了,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内力,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她便索性放弃了,可能是呼吸更加急促,她听见少年问了一句:
“白衣妹妹,你到底喝了多少?”
“一,一口......”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别过头去不看季怀夏,身体燥热,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一口的药效就如此......”季怀夏顿住了,他从未看见过燕云居士这副样子,平时总是挺直的脊背此时无力的软在椅子上,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也不禁看红了脸。
“许瑶太心急了,一整包,应该都倒进去了。”她深呼吸了两下,季怀夏反而咽了咽口水,不太自然的别过眼神,心想:如果梁门看到他的反应,定会骂他说之前的训练都白费了。
冷静,冷静,他是受过耐力训练的,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
“太热了......”
诱惑。
他痴痴的看着半解外褂的少女,露出一角雪白肩颈,她一直拿手遮着,反而更加令人想一探究竟,季怀夏连忙回过头去,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这次是被梁门哥哥骂定了。季怀夏在心里想到,耳旁捕捉到越来越吵得脚步声,便上前几步拉上兰子衿的外褂:“他们来了。”
戴上人皮面具,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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