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心态都要崩了,陛下您有事儿直说可好,这样吓唬人是不对的。
阿默见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逗他:“即是有罪,那么朕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龙隐你可愿?”
龙隐正了正身形:“属下听旨!”
……
“欸,隐大人脸色为何那般凝重?”小邪子撞了撞萱儿的手臂。
他不知道陛下跟龙隐谈了什么,但方才龙隐出门时的脸色那叫一个凝重。
萱儿白眼:“别瞎猜。”
“小邪子小渲子,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回到御书房。只见自家小陛下已经打开食盒,捞起一只鸡腿正在啃。
两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阿默含着肉模糊不清道:“还愣着干嘛,过来吃啊,今日可只能吃一只。”
小邪子顿时顾不着君臣之礼,手中的拂尘一扔,捞起袖子就开干。
萱儿嘴角抽抽,给阿默两人各填了杯热茶,又放了个温热的帕子在一旁,这才坐下开始吃。
“还是咱们萱儿最乖了。”阿默空出一只手,捏了捏萱儿的脸颊,顺便瞪了眼跟她抢食的小邪子。
萱儿也不嫌弃自家主子的油爪子,只淡定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油。
而小邪子则是一边吃一边嘟囔:“这可是陛下说的分奴才一些,奴才当然得遵从圣命。”
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吃过七阁的叫花鸡了,这几次主子都是带着萱儿出去,他是被抛弃的。嘤嘤嘤,好可怜,他要化悲愤为食欲!
一只叫花鸡没一会儿就被主仆三人下了肚,小邪子摸着毫无变化的肚皮,可怜兮兮道:“陛下,那几只……”
“想都别想,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朕可就指着这些鸡解馋。小渲子,快,放小厨房去,藏好了。”阿默将半人高的食盒往身后捞了捞。
没错,的确是半人高的食盒,否则那十几只叫花鸡和十几盒糕点怎么装的下。也亏的她和萱儿是练家子,否则提都提不回来。
小邪子瘪瘪嘴,舔了舔手指上的油,这才罢休。左右有主子一口吃,就有他一口吃的。
“陛下,需不需要奴才去将文亲王给……”小邪子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想到方才主子说的那些,那老贼死一百次都不够。
与其留着这个老祸害,倒不如将他一刀给结了果,早死早超生。哦不,老贼手上孽债太多,应是早死早下地狱。
阿默摇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他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动手就得一刀致命,否则只会打草惊蛇,后患无穷。”
她也想一刀将她那好王叔和户部那老头给送下地狱,省的一天天瞎蹦哒。但不行,她是帝王,有些事情只能以德服人,让证据说话,她不能让皇室的名誉受损。
“哼,他们也蹦哒不了多久了。”萱儿气的牙痒痒。自从先帝驾崩,主子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是否需要将消息透露给首辅大人?”小邪子想了想,问道。
那位大人虽然轴是轴了点,但好歹是为了主子,为了天下苍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