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一件本来没机会的事,现在看到了希望。哪怕这希望不知真假,全某也想要先抓住再说!”
“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很好!那全舵主就不怕我用此事威胁你?”
“那又如何?阁下无凭无据,别人也是可信可不信。我与马大元同为丐帮中人,又与这康敏无冤无仇,想必他还是信我的。”
“到时候,连苦主都不相信是我做的。更何况其他人?最多日后全某名声受损罢了!”
王真看着面前的全冠清良久,之后才道:“那么,全舵主,咱们合作愉快!”
说完,转身离开了破庙。
见状,全冠清立时追了出来问道:“我该如何做?以后怎么联系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如常就行!有需要的话,我会主动找你的!”
看着头也不回的黑衣人,全冠清首次变了脸色。
要不是脚边的木盒一直在提醒他,真以为这几天是在做着一场梦。
......
对于全冠清在谈判中,迫切的想要拿回主动权,王真并不在意。
他既然如此,那就晾着他好了!正好王真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做。
这日,经过和家里商队连日的跋涉,王真来到了大理国境内。
打发走伙计之后,王真独自一人来到了无量山中。
却说这无量剑派,在北宋仁宗年间分为东、北、西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
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
「北宗」于三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
这些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
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
斗剑前,东西二宗掌门会共同邀请一些别派人士,有些是公证人,有些是前来观礼的嘉宾。
在王真的打听之下,早就知道这段时间是东西二宗比武的日子,所以才选择这个时候上山,为的就是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现在的无量山是“外紧内松”。
王真顺利地来到了“无量玉璧”之前,看着眼前的玉璧,想着这么些年因为它所起的纷争,王真无奈的摇头道:“要是无崖子知道这事,不知该怎么想?”
拿出准备好的特制长绳,王真将一头系在了崖边的树上,又特地试了试绳子的强度。
随即,一手拿着绳子的另一头,纵身一跃,就像山崖下面疾驰而去。
途中,几次借助崖壁减轻力道,王真顺利的来到了崖底!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最显眼的是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
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形成一座山谷。
仰望高崖,白雾封谷,绝无出路。
绝壁似摩天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上顶云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
大湖周围,密匝匝的树林好似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大湖之中。
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余丈,湖水便一平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