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尔三人在已经塌陷的戏台上寻找着什么。
后来的葛布郎看见他们,只是哼了一声。
“约翰,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拿着烟杆的约翰没有说话,只是锁着眉头。
一旁的尤瑟夫小心翼翼的拿出手帕,包住一根断掉的木头,把它抬了起来。
底下是一滩已经干涸的泥状物质,仿佛是从什么腐烂恶心的沼泽里挖出来的一样。
尤瑟夫稍微打了个哆嗦。
“怎么样约翰,可以追踪吗?”
看着那摊不明物质,约翰把烟杆在手上转了一圈。
“找到了……”
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笑容,似乎情况并不是很好。
“据说葛布郎大剧院有一个工作人员失踪了?”
约翰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即使他的烟嗓的声色并不嘹亮,但是仍然传到了后来的几人的耳旁。
“嘿!你母亲教过你如何说话吗!?”
一位“花枝招展”的艺术家看起来义愤填膺的走了过来。
“我的玛利亚,他们怎么过来了。”
帕斯卡尔似乎十分不愿意面对这群“艺术家”们。
“你是在怀疑一位正直的绅士,一位慷慨大方的好人是窝藏邪教的恶贯满盈的罪犯吗!”
强行忍住扶住额头的冲动,帕斯卡尔走了上去。
“并非如此,这位高雅的先生。我们说这句话只是在为葛布郎大人蒙受的损失而深表惋惜。”
一开始的试探结束,两人的客套话一来一往,一套接着一套,总之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流。
只不过两人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让人看起来甚至以为是他们自己的剧院被破坏成这样。
“那么这位学识渊博的先生,你愿意向我引荐那位慷慨大方的葛布郎大人吗?”
“哦,当然,我的朋友。”
经过一番互吹,这位“艺术家”有些飘飘然,两人都是挂着崇敬与开心的笑容,只不过“艺术家”先生有些当真了。
他和帕斯卡尔并肩而行,仿佛两人一开始并没有针锋相对,反而看起来是两人就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约翰抽了抽嘴角,缓缓的退到尤瑟夫身旁。
“不愧是他……”
“是啊……这种程度咱们俩肯定做不到……”
“但是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