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全是草的花圃,略微有些吃力的搬着“礼盒”。把它放在门口之后,马蒂奇继续回去解决午饭。
看着已经有些坨了的面,马蒂奇微微皱了皱眉。
愿命运之神的厄运小姐保佑你,刚刚敲门的迷途羔羊。
马蒂奇咬牙切齿的说着,对于刚刚送礼来的人送上了发自内心的“祝福”。
红色的“礼盒”虽然看着很大,但实际似乎只有一个大型布偶的重量。
咦?为什么我很想到这种比喻?
按照本书的画风不是应该是十五升血液或者是三十斤的内脏碎块吗?
忽略刚刚奇怪的想法,马蒂奇揉了揉微微抽痛的太阳穴,继续“吸溜吸溜”的吃面。
“叩叩叩——”
又是敲门声…
马蒂奇没有管,只是窗外那明媚的阳光被乌云遮挡了一些,原本可以亮瞎眼的金属围栏也黯淡砰下去。
把筷子戳到碗底,夹起一片熏肉和面一起喂进嘴里。
爽~
“叩叩叩——”
似乎门外的人很执着。
马蒂奇从腰间掏出了燧发枪,虽然没有子弹,但是给人的心理暗示可是完全不同的。就像“冲国人”玩恐怖游戏,有枪没枪那是两个概念。
一手握枪,一手那种破甲细剑。马蒂奇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卑鄙的外乡人。
话说我现在可是在治愈教会啊…
莫名讽刺。
用握剑的手开门,顺便把枪口对准门外——
“如果先生您现在不方——啊!!!”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嗓音带着浓厚烟酒气息的人刚刚抬起头,就看见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大地之母在上…邮差这个职业真的是高危职业啊…送个报纸都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面前有着斑白胡须和皱纹的脸,以及还在不住哆嗦的嘴唇,马蒂奇缓缓将枪口放下。
“谢…谢谢…谢谢!!”
邮差用还在颤抖的双腿站了起来,弯腰不停的给马蒂奇鞠躬。
马蒂奇把枪塞回了腰间,因为没有枪套,所以只能用口袋代替。
“日安,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马蒂奇用着该死的翻译腔问候着。
“您…您的…报纸…”
瞟了一眼马蒂奇的屋内,老邮差不禁浮想联翩。
他刚刚不会在分尸吧…可怜的人,希望明天你能在报纸上出现…
老邮差弯腰把刚刚放在地上的报纸捡起来,手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马蒂奇接过了报纸。
“你是新来的吗?”
老邮差连连点头,深怕晚一点就没命了。
他已经在物色下一个“猎物”了吗!?
老邮差顿时感觉如临大敌。
“不要紧张,下次来的时候如果敲一遍门没人在即直接放门口就行了。”
“可…可是…老板说要亲自交到每个人手上,他说一些小毛贼经常会来偷报纸。”
“行了行了——”
马蒂奇挥了挥手,故作严肃的说:
“下次在这里说话的时候小心点,这群贵太太会以为你在骂她们是小偷的…可能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嘶——早就听说富人们有杀人抛尸的习惯,据说卡莱茵河每天都会有一局尸体……太可怕了,富人的世界太可怕了…
马蒂奇“语重心长”的给老邮差告诫着,看起来十分“陈恳”。
“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