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顾长海沉默了一下,看着顾越清说道。他的耐心已经快被顾越清给消磨殆尽了。
“要不这样吧,我写一个字,你将她往我这边推一下,直到我写完名字,时笙也正好到了我的身边来了。”
顾越清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来了一个较简单的方式,这样能稍微保时笙的人身安全。
“行。”听完顾越清的话,顾长海微微的点了点头。只要是顾越清能在那个合同书签字,那做什么都行,毕竟,他一直想要的不是这个东西吗。
这样,双方都达成了暂时的协议。
顾越清在那张合同书落下了自己名字的一个字,然后那个抓着时笙的手的那个保镖将时笙往后,后退一步。这样的约定在紧张的气氛进行着。
当顾越清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双方的人都面面相觑着,谁都不愿意先动手。
“快点啊!别浪费我时间,我时间宝贵着呢。”顾长海看着顾越清的那最后一个字,见那些股份快要都是他的了,顾长海等不及这一刻了。
终于顾越清写完了的最后一个字,彪悍的保镖也已经将时笙从他们的手里直接推到了顾越清的身边。
时笙一个踉跄倒在了顾越清的身,顾越清将笔扔掉,然后一把接住了她,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时笙双肩颤抖着躲在顾越清的怀里不停的抽泣着,她当然知道这一刻的温存来的是多么的不容易。
见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一旁的顾长海皮笑肉不笑的带头鼓起了掌,他从保镖的手接过了顾越清刚刚签署完的件,脸的表情喜形于色,看去已经是得意忘形了。这可是他盼了很长时间的东西啊,今天总算是将它们都弄到自己的手里了。
时笙从惊吓缓了过来,顾越清给时笙温柔的摘下了嘴巴里面塞着的那个抹布,然后低头看着时笙。
“你怎么样了?”顾越清完全没有理会一旁的顾长海,他也完全都没有在意自己刚才一瞬间没有了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此时此刻,他的眼里面只有时笙一个人。
“我没事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来”时笙的眼泪刷刷的又从眼眶掉落了下来,她十分后悔自己今天晚为什么要打开酒店那扇门。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来救你呢。”顾越清抬起手,纤长的手指扫过了时笙有些脏脏的脸颊的眼泪,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越清,我没将你的全部股份全都拿走,着实是给了你那个病怏怏的老爹面子啊,还不n谢你叔叔我?”顾长海见两个人没完没了的亲昵,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温存。
“顾长海,你是不是以为给我保留那么一点股份我要感谢你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留那么点股份是为了你自己的个人名誉考虑,还为了我父亲?真是荒唐又可笑。”听了顾长海对自己说的话,顾越清冷哼一声看着顾长海,直接拆穿了他话里面的假话。
他当然知道,顾长海之所以没有将自己手的全部都拿走,只不过是怕那些外界的n和记者的采访,可别忘了,他在大家的公众面前可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德才兼备的成功人士,是这样的光环,顾长海那可是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为了权力地位金钱将他的侄子直接赶下台,还不知道能将他写成什么样子,给他的形象带来多大的危害呢。
“你少给我在这里不领情!”被顾越清拆穿了的顾长海在那一刻显得十分的尴尬,但马又恢复了刚开始那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顾越清懒得跟这种人斤斤计较,他冷冷的看着顾长海,将时笙紧紧的拉在手里,然后毫不畏惧地看着顾长海和那一群长相身材彪悍的保镖。
不过,顾长海的目的哪有这么轻松能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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