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温黄问。
“我刚刚摸到她的脖子,有肿块。”青果说:“脾脏这里,也是肿胀的。”
“啊?你是说……她被人打死的吗?”温黄诧异。
“不是。”青果仔细摸了摸,说:“我以前见过这种的,得了血症就这样。”
“血症是什么症?”温黄问。
“一种不治之症。”青果说:“一旦发现,顶多能活半年。”
温黄闻言一愣:“你确定没搞错?”
青果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牙龈等,说:“看着像,八成是。”
温黄皱眉不语。
心里一直有种隐约的不对劲。
这会更强了。
……
宁国公跟珍珠的家人说,她当差的时候,受了些委屈,竟一时想不开自尽了。
他给了珍珠的家人不少银两安葬赔偿。
珍珠只有一个母亲。
她母亲倒也没有哭闹,只满脸悲戚之色,用个板车,把棺木拉走了。
……
没有了高丽华压在上头,温黄的心思立刻活络了许多。
她想去一趟二姐姐那里。
于是就问李禛,夫人如今应该不管事了,她要出门的话,是不是只需要跟老夫人说一声就行了?
“你要出门?”李禛问。
“我想去一趟二姐姐家。”温黄说:“去试试看,能不能把人要出来。”
李禛:“什么时候去?”
“就今天。”
李禛说:“下午我有空,我叫上人,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