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刘和大喝一声,怒道:“张贤!不要你为你是我的军师,就可以为所欲为!幽州是我父子经营多年的基业,就凭你也想篡夺我的地位!来人啊!给我拿下张贤!”
刘和阴沉着脸,脸色发青,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他伸出毫无血色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头的镇兽,只剩下一层皮肤包裹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时候,刘和心中非常愤怒,既有对于自己手下文武没人来禀报自己张贤异动的失望,也有对张贤辜负自己信任,犯上作乱的愤怒。
张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的亲卫都已经被我撤换,文臣武将不肯效忠我的,都被我抓了起来,现在你不过是一个快要病死的孤家寡人罢了!”
“你!你太卑鄙了!是我错信了你!”刘和见半天也没人进来响应自己,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正是自己对张贤无条件的信任,才换来了今天的恶果
张贤挥挥手,立刻有十几名弟子冲了进来,人人手中都拿着兵器,气势汹汹的看着床榻之上的刘和。
张贤掏出一张手帕,似乎是在抖落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利索点,不要留下首尾,你们毕竟也和他师兄弟一场,叫他痛快的去吧!”
说完张贤退出了刘和的卧室,头也不回的向前厅走去,身后的房中一阵惨叫的声音传来,刘和的生命在此刻走到了尽头。也许他弑父罪大恶极,但是这样死在张贤的手中,也不能不说是颇具一些讽刺的意味。
半日后的蓟县城头,刘字大旗被撤换了下来。张字大旗冉冉升起。似乎在对城内的百姓说明幽州上层的巨变。
城东的鲜于府内,鲜于越正在召集手下的清客,商议如何应对现在的复杂局面。要说鲜于家,虽然是异族出身,但却绝对是幽州军中的数一数二的大家。
鲜于辅,鲜于银,一个是攻伐右北平的主帅,一个是镇守蓟县的主将。不过现在府内的气氛却是格外凝重。
鲜于银生死未卜,鲜于辅被张贤扣押在幽州大牢之中,也是前景不妙。作为他们的父亲,鲜于越虽然已经是七十高龄,只得站出来主持家族的这次会议。
鲜于越看着桌上的情报,不住摇头:“可惜了!刘虞是何等英雄,没想到儿子是i如此的废物,反倒害得我两个孩儿身处绝境,看来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我们鲜于家的荣光是很难维持了。”
鲜于家的管家名叫李忠,历来是鲜于越的心腹,他低声说道:“主子!这次被张贤扣押的,不只是大爷!还有城内各大家族的子弟,我已经去联络了他们的家主,得到的回信是,最迟今日晚间,他们就会来到我们鲜于家的秘密据点,和主子商讨下一步的行止。”
鲜于越点点头,也是时候和他们聊一聊了,你去集结家族的所有资源,做好应变的准备
李忠作为鲜于家秘密力量的负责人,当然知道老爷子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鲜于家的家丁与暗中力量,组织起来不下万人,再加上张家和赵家,这是一股足以颠覆蓟县的力量,不知道张贤知道后,会不会后悔他做出杀死刘和,篡夺权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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