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妖精这样的眼神:双眼湿漉漉的像是一头迷路的小鹿一般,带着祈求只会让他的浴火更胜,他一分钟也不想等了。
“就在这儿。”杜明将人困在怀里和墙壁只见,将唇靠近他的耳边,有些不耐的,伸出柔软的唇去舔舐他的耳垂。
这个行为更是让刘幸浑身发软,想当初他被南希遥破解被野狗啃食得时候也没有如此绝望过。
何思年就躲在角落里,真的是想看戏,毕竟“他是男人有欲望”可以想到两个人今后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她有无奈的叹了声气。
抄起地上的砖头,悄无声息的朝着两个人靠近,突然一击,杜明晕倒在地上,刘幸这人因为没有力量的支撑而跌在地。
“啧啧啧,真是一副有爱的画面。”
何思年看见兜里有零食就拿出一把吃了起来,明明是酸的不行的梅子,可越吃越香,本来是为了应景才拿出来,现在是停不下来了。
“少说风凉话,拉我起来。”刘幸也不客气,习惯性的用起了刘珊。
“行行行,你是大爷,这就扶你起来。”
刘珊吃完最后一颗梅子将人扶起来。
“快走吧,打得不重,一会就醒了。”
刘珊掺着刘幸就离开了巷子口。
就在两个战友建立了革命友谊时,那边的“何思年”正在想方设法的从南希遥的口中打听刘幸的消息。
“遥遥。”
“嗯。”
“刘幸的公司被查不是你干的吧?”
“你很关心?”
“对,我必须要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你老情人的消息那我就告诉你,他已经死了,是我干的。不仅是他,你若是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单独相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南希遥嘴角带着笑意,手指缓缓划过她的锁骨,目光深了深。
他偏爱何思年的锁骨,有一次何思年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锁骨上,紧接着他身上就像是走过了电流一般,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接着何思年对他说:“记住这样的感受,只有我能给你。”
从那之后南希遥就记住了这句话,却也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深深地不安,就好像她会随时消失一般,所以南希遥总是偏爱她的锁骨,如此才能确定她留了下来。
而南希遥本人也是疑惑不解,每一次他碰触到的时候,自己的灵魂就会感受到一种颤栗,没有任何的原因,他甚至不能用医学或者科学的办法解释,可事情就是发生了。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消失了,明明刚才两个人亲吻的时候还有,可这一刻却荡然无存。
他就是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起来,何思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掉到了床底下。
“年年,没事吧。”
南希遥并没有把人扶起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不扶我起来吗?”
“何思年”本来在想事情,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晚就睡在隔壁了。”
南希遥神色带着一丝慌张,也不看人有没有爬起来,打开门就离开了房间。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对那天她说的话那么在意,也许感觉会消失可人就在那里,还会变成别人不成?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存在疑虑,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