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在一间老字号涮肉馆中,廖友与谭建良喝了半瓶二锅头后,面色渐渐红润,被简繁惹的一肚子气也渐渐消了。一个丫头,生她的气还真是有失身份,建良若不介意,这事也就过去了。
谭建良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包间内的装饰,“当年我们在这儿喝酒时,还没有包间,不过味道还是老味道。”
“是呀。好这儿一口的人还是不少!每天晚上都这么多人!幸亏安茹提前定了位置。”廖友将上衣脱掉,随手往旁边的椅背上一搭,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顿饭可以吃几斤羊肉片的时候。
谭建良将西服扣子子解开,“还记得当年一发工资,哥几个就凑到这儿来吃一顿。”
廖友调了调铜火锅的风门,拿起筷子夹了几片羊肉放进锅里,“是呀,一晃快三十年了!”
“老廖,当初属你有想法。我们就知道开着大货车跑运输,只有你开着开着就不干了,转去承包车辆维修厂。”
廖友喝了一口酒,“有什么想法,就是想多赚点儿钱,。”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谭建良凹陷的眼眶中,目光炯炯有神。
“问吧。”
“后来,你那个车修厂一直经营的红红火火的,怎么去了一趟国外,回来就不干了呢?把车修厂也卖了,还四处跟我们借钱。问你原因你也不说。”
廖友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谭建良,“我就知道,哥几个中属你好奇心最重。不过当年既然不能说,现在我还是不能说!”
谭建良抬头抚了抚自己的寸头,端起酒杯跟廖友碰了一下,“都到了这把年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说就不说吧,我十年以后再问。哥几个曾经打了个赌,看最后谁猜的对。”
廖友仰头将酒喝干,“你们也不嫌累!”
“老廖,你别说,很多人都猜你呀,”谭建良挑眉顿了顿,本就稀疏的眉毛向上一挑,显得眉毛更少了,“猜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急需善后。”
廖友盯着谭建良的可笑的眉毛怔了两秒,“建良,你别想拿这事将我,十年后我也不可能说。你们就猜去吧!”
谭建良叹了一口气,“我好奇的事也没几件。你呀,不说就不说,那我说。你不承认把谁的肚子搞大了,那你闺女妞子是怎么回事?也没见你结婚,妞子一直是你一个人带大的,后来早早的就送国外读书去了,毕业也没回过。那个女人是不是在国外?就是你出国那次认识的?”
廖友笑了一下,“我没工夫理你,羊肉都煮老了。”随后开始自顾吃自己的。
“唉,不说就不说吧。我还不是替你想不明白吗?你说,如果你那个汽修厂不卖,如今的买卖还不做的风生水起呀。哥几个中,属你脑子最活,当年还都指望着跟你干呢!”谭建良叹了口气,“给别人打工,坐到再高的职位也不如给自己干。以前我还不觉得,可是刚才在你办公室里。唉,我真没想到,你在这么大的集团坐到董事长助理的位置上还要跟一个下属较真!董事会里有你的位置吗?”
廖友下意识抓了抓额头,“没进董事会。有股份,也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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