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黎没有多喝,看着刘大麻子春风得意,自己暗地里奸笑起来。
喝着喝着,刘大麻子倒在桌上,嘴里面说着胡话,可是满身的酒气。
刘琛黎叫了他的兵给他架走,又简单收拾收拾,便倒头睡了。
次日天明,小渊那里又有人至,也不是他人,正是站长酒井。
酒井把这二楼所有人全轰到了楼下,可谓是大发雷霆。两个人日语自顾自的吵着。
“这一月以来,你屡战屡败,损失了多少帝国士兵?如此一来这关东山早晚要让中国人夺回去!”
“我这是为了大局考虑,这叫欲擒故纵,只要让他们尝了甜头,就会极度膨胀,到那时杀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不过是为你的失败找借口!好了,这些日子的事情我会一一审查,在这期间,三零一的兵权你就先不要动了。”
酒井说完拂袖而去,小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不叫他死在我手,怎对得起三年蛰伏?
小渊杀心更盛,恨不得今日晚间便开刀问斩。
酒井回到自己卧房,心中愤愤不平,火气还未消。如今士气低落,自己带兵出去也不算办法,纯是碰钉子罢了。
如今只得书信一封,将小渊近年来种种罪行报告给歧原司令官,撤除他副站长之职。
酒井又恰恰是歧原的爱将,平时也倒是言听计从与他,不然哪里放心给他这站长的位置。
当晚,酒井写罢了书信,准备择日寄出,此时小渊那里又来了,这几天可真是络绎不绝。
此人留着长发,腰佩一对儿金枪,再挂短刀,面色阴冷不苟言笑,一双眼睛总带着杀气。
“怎么样,酒井那里如何?”
那人语气极其沉稳,话语也不繁琐,能有多简单就有多简单,绝不废话。
“他写了一封信,别无他事。但怕不是好信件。”
“他正憋着害我,哪里有什么好信件。怕是要把我告上去,撤我的职罢了。”
小渊细细思量后,决定继续监视,现在还不是火并的时候。
“你继续监视,有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酒井敢狗急跳墙,那么即刻杀了,不必多问。”
这忍者亲卫正是沈七七,还是个中日混血,他的父亲就是个日本忍者,教了他一身本领,自幼边学习忍术。
沈七七一闪身没影儿了,小渊有些坐不住,可谓是一夜未眠,根本不放心酒井那一边。
天蒙蒙亮,刘作霖也醒了,脑袋很是混乱,双眼稀松朦胧,也不知现在是何日光景。
刘作霖起身一看,自己睡在沙发上,这屋里面也没别的,除了些杂物也就剩着沙发了。
刘大麻子推门而出,门外面站岗的俩亲卫也是刚醒,见他出来了赶忙站的笔直。
“司令!”
“嗯……这是哪儿啊,我怎么睡这儿了,昨天不是跟刘翻译喝酒来着?”
“是,您是喝酒来着。后来喝多了,刘翻译就让我们俩给你抬到这屋里,这以前是松田办公的地方,他死了以后这儿就搬的差不多了。这对门就是刘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