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程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视线渐渐地移到了中间那张一米五宽的床上。
粉色的被褥铺盖在床上,枕头平整地放在床头。
鬼使神差的,叶寒程抬脚走了过去。
他转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感觉秦渔眠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过来,于是再次将目光定格在了面前的小床上。
我就躺一会儿。少年心想。
扑倒在女孩的床上,叶寒程埋头在枕头里深呼吸了一口气。
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香味袭来。
叶寒程没忍住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似乎这样就能染上他老婆的味道似的。
像只撒了欢的二哈。
这时,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在干什么?”
叶寒程闻声看过去,秦渔眠手里拿着两杯水,表情一言难尽。
叶寒程:“……”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来,故作淡定地说:“我就试试这床软不软。”
秦渔眠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没有拆穿少年的小心思,淡淡地反问:“那你觉得软不软?”
叶寒程摸了摸鼻子:“挺软的。”
顿了一顿,“不过床太小了。”
滚两圈就掉下去了。
叶寒程走过来:“老婆,我让杜助理给你送一张大点的床吧,两米应该就够了吧?”
秦渔眠无奈:“你觉得我这个房间能放下两米的床?”
叶寒程环顾了眼房间,确实是太小了,根本放不下一张两米的床。
“那换个住的房子?”
秦渔眠:“……”
她摇了摇头:“不换。”
这个房子是她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买的,老房子则被改成了现在的武术馆。
当初日子那么难,秦爷爷都没想过要把这房子给卖掉,更别提要从这里面搬出去了。
叶寒程不知道这个房子对秦家人的意义,但也没有多加劝说。
他老婆还能有个房间,哪像他小舅子,就只能睡沙发。
这家庭地位还不如他的呢。
起码他是在惹他老婆不高兴的时候才会被赶去睡沙发。
秦渔眠的试卷还摆在桌子上,叶寒程拿起来看了一眼。
他朝着秦渔眠招手道:“老婆,你快过来,我给你讲讲这题该怎么做。”
秦渔眠:“嗯。”
叶寒程一直在秦家待到晚上十点才离开。
如果可以,他还想留着不走。
但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有的,毕竟他还没和她老婆结婚,贸然留宿肯定不合适。
但甜头还是要讨一点的。
秦渔眠送他离开的时候,叶寒程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老婆,我走了。”
话落,少年便蹬蹬蹬地跑下楼了。
秦渔眠:“……”
她摸着自己被少年亲了的脸颊,耳根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
无奈地笑了笑,她关上门转过身,刚好碰见站在她身后的秦爷爷。
“爷爷……”秦渔眠有些被吓到了,想到刚才那幕可能被爷爷给看到了,她不禁红了脸,“我们……”
秦爷爷捏了捏眉心:“唉,这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