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程表情严肃地观察了他老婆一会儿,发现秦渔眠确实没有任何不适,他才终于放下心。
转而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叶寒程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渔眠的眼尾有些红,但眸光看起来挺清明。
她斜斜地看了少年一眼,挺让人躁动的。
秦渔眠:“谁告诉你的?”
你啊!
叶寒程清楚地记得他婚后和朋友在外面玩了一夜,喝得烂醉如泥地回到家,第二天醒来,他老婆一如既往的窝在他怀里睡觉,但白嫩的手臂上却出现了令人头皮麻的红斑点。
如果不是红斑点和红印子不同,叶寒程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喝醉打他老婆了。
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秦渔眠摇醒,叶寒程着急的问她怎么了,手臂上的红斑点是怎么回事。
他老婆当时看到那些红斑点也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声音哽咽地说她好像对酒精过敏。
自那以后,叶寒程便再也没碰过酒。
而现在,叶寒程看了眼秦渔眠面前的酒杯,突然将她的袖子撸开,只看到一片细腻白皙如玉的肌肤。
秦渔眠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你在做什么?”
叶寒程紧盯着她:“你真的不对酒精过敏?”
秦渔眠:“我只对鸡蛋过敏。”
叶寒程:“……”
所以,他被他老婆给骗了?
叶寒程感到有一点伤心委屈,他老婆怎么能骗他?
对上少年委屈幽怨的眼神,秦渔眠的头顶冒出了个大大的“?”,干嘛这么看她?
叶寒程从隔壁桌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秦渔眠身边,越想越委屈,小声嘀咕:“你骗我。”
娇滴滴的小娇妻没了就算了,现在竟然连酒精过敏都是骗他的。
小叶总能不委屈吗?
餐馆里有些吵,秦渔眠没听清楚少年在说些什么。
老郑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少年,试探地问:“秦班,他们是……?”
没等秦渔眠介绍,乌鱼就站起身:“我们是体委的同学,我叫乌鱼,这是大胖,体委旁边那位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寒哥。”
双方经过一番介绍后,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更何况乌鱼和大胖的性格本就有些自来熟。
耳钉男低声问乌鱼:“那位寒哥和秦班的关系应该不止是同学关系吧?”
刚才少年一来就捧着秦渔眠的脸左看右看,语气还急得不行,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同学。
乌鱼给了耳钉男一个眼力不错的眼神,两人凑在一起:“不瞒你说,体委和我们寒哥确实存在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体委其实是我们的嫂子。”
耳钉男:“可是刚才秦班还说她没男朋友。”
怎么就成你们嫂子了?
乌鱼拍了拍耳钉男的肩膀,以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道:“那是体委面子薄,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出她和寒哥的关系,但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寒哥和体委之间,根本容不下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