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实话实说:“我不会做。”
陆爷爷:“不会做,你不会蒙吗?四分之一的正确率,你都蒙不对,你是和正确答案犯冲吗?”
叶寒程正色道:“陆爷爷,您也觉得我和正确答案犯冲?”
陆爷爷:“……”
被叶寒程气得高血压差点上来的陆爷爷干脆扔给叶寒程一本数学书,让他把基础知识吃透了再做题,不然陆爷爷不敢保证自己会忍得住不拿竹板抽人。
在陆家写了一天的作业,叶寒程坐得浑身难受。
他本来就爱玩,现在重回到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让他安安稳稳地坐着写一天的作业,那不就是在为难他吗?
要不是有他老婆陪着,叶寒程早就撂桃子不干了。
在京城的时候,他就是市一中出了名的富二代混混头子,逃课打架,欺猫逗狗,什么惹人嫌就做什么。
再加上家大业大,有权又有势,有胆惹他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就算是真有厌恶他的人,也只敢躲在背后说几句小话,没人真敢闹到叶寒程面前来。
叶靖元虽然不是个好父亲,但却是个护崽的,对于这个他自觉有所亏欠的小儿子,他更是纵容得很,要是有人欺负了他小儿子,老父亲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何那样红。
也因为叶靖元的纵容,叶寒程才可以在京城称王称霸,老父亲不靠谱,好在还有叶知洲制约着,否则叶寒程真有可能被养成个混不吝的废物富二代。
晚上,陆爷爷留了他们两个一起用晚饭,秦渔眠不能回去做晚饭,只能让秦爷爷和秦显去赵叔家凑合一晚。
饭桌上,陆爷爷开口道:“我年纪大了,很多知识点都记不清了,下次你和眠眠过来的时候,我给你们另外找个补习老师。”
叶寒程拍马屁道:“不用了吧,我觉得陆爷爷您教得特别好。”
说着,他还顺手给秦渔眠夹了一筷子她喜欢吃的菜。
秦渔眠:“……”
对方的动作过于熟练和自然,叫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爷爷笑骂道:“少拍马屁,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就给嘉闻打电话。”
秦渔眠抬起头,问了一句:“嘉闻哥他最近不忙吗?”
“能有什么忙的?他早就放暑假了,现在就是跟着导师做做实验,跑一下外勤。”
嘉闻?
叶寒程听着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有些耳熟。
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你们说的是陆嘉闻吗?”
秦渔眠点头:“对,嘉闻哥是陆爷爷的孙子。”
随即,她疑惑地看了眼少年,“你认识嘉闻哥?”
叶寒程:“……”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他情敌!
没想到这么早,他老婆就和陆嘉闻认识了。
叶寒程看向秦渔眠的眼神有些幽怨:“你和他认识很久了吗?你还叫他哥。”
秦渔眠:“……”
秦渔眠有些无奈地说:“嘉闻哥比我大三岁,我不叫他哥,那叫什么?”
陆爷爷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来叶寒程对秦渔眠存有怎样的心思,但眠眠可是他先看中的孙媳妇,所以陆爷爷非但不帮叶寒程追老婆,还老神在在地补充了一句:“眠眠和嘉闻是青梅竹马,眠眠小时候最爱跟在嘉闻后面甜甜地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