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辰好受了。而被他给抽取了生命力的拓跋烈,身上的滋味就不好受了。他只感到自己好像跟干了很重的活儿一样,浑身上下疲乏的一动也不想动。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抱怨起来:“该死的狗屁四大影卫,我拓跋烈怎么说也是个牢头吧。竟然给我安排这种伺候人的活儿。真是累死老子了。不干了,不干了。反正他全身都是药水,谁也看不出我到底有没有给他擦拭身体。再说了,他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弄这些有用吗?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嘴里嘟囔着,他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地从这里离开了。
随着他的离开,王落辰身处的这个地方就重新恢复了黑暗。
不过,由于抽取了拓跋烈的生命力,王落辰身体得到了恢复,神识已经可以离体了。光明与否,对他已经无所谓了。
全身的伤势只是恢复了一丁点儿。因而他仍没有行动能力,不能动一下手指或脚趾,更别说坐起来或站起来行动了。
他便以神识将这里查看了一下。却发现这里好像除了墙壁就是墙壁,没有门也没有窗。
这令他觉得有些奇怪,没有窗户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这是关人的地方,有窗户的话或许会给犯人逃跑的便利,不宜设置。但没有门是怎么回事?没有门的话,人员怎么进出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便想着等下一次再有人来时,用神识好好留意一下。
在查看了周围且一无所获后,他将神识收了回来,再次用血神给的心法,从周围缓慢地吸取生命力。
这个过程很无聊,但好在他早已经掌握了入定的方法。随随便便地就可以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所以,这种时间的消磨所带来的枯燥感对他来说,倒是很无所谓的。
就这样,他就在入定中等到了拓跋烈的下一次到来。
拓跋烈依旧跟上次一样,把药汤全都浇到他身上,然后胡乱地在他身上揉搓了几下,就算完成任务了。
只是,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自己已经很偷懒了,可为什么在给躺在地上的这个活死人擦拭了几下身体后,还是累得不行呢?
当然,他这种层次的人,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么深奥的问题。所以,他只能带着这样的疑惑再次走掉了。
当他离开的时候,王落辰的神识就紧紧地锁定住他,以观察他是怎么从这里出去的。
结果,便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这家伙走到房间某一位置时,身体伴随着一股能量波动,一下子就消失了。
“竟然是传送阵!”
很显然,他是被传送走了。
王落辰多次出入传送阵,当然是很熟悉这种现象的。因而,当他感知到那家伙消失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出他是怎么走的了。
怪不得这里没有门呢,原来根本就用不到门。
王落辰不禁暗想,看来此处果真是十分严实的所在,想要从这里逃出去还真有些困难呢。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严实的地方,它到底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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