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却只能先安排熔落。
熔落不依,这个时候谁都别想把自己支开,她要看着烛悦生。
他的后背还在流血,让她怎么去别处?
抬眼,眸光里尽是决绝。
“带小姐去凌波殿。”
烛悦生开了口,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栽去,老管家眼疾手快的接住,带了人迅速回了屋。
熔落最后还是被隔绝在了门外。
无法安心坐着,熔落搓着掌心来回踱着。
掌心一热,熔落去看左手,以前长在了掌心里的狐狸头竟然消失不见了!
烛悦生的卧房里一道光亮骤现,白清流逐渐走到了床边。
“你个老东西也有今天,竟然让火荣贵那么一个人给伤到。”
白清流啧啧嘴,折扇挑开烛悦生后背被腐蚀了的衣服。
“不在外边陪着熔落,倒有闲心来看我热闹。”
烛悦生白了白清流一眼,伤了他?哪那么容易,只是这幅肉身受了些许苦罢了。
白清流还是渡了些气到烛悦生身。
“别浪费了,我这伤不能好的太快。”
烛悦生一双眸子晶亮。
“你去竹林取些聚合草交给熔落,她最近习读医书,该知道这草药的用处。”
“呸,你个老东西,干脆叫你老狐狸得了,怎么着,还想利用这波伤势博得同情?”
白清流干脆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白,你还是太嫩了。这叫情趣。我和熔落是在培养感情。”
烛悦生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外在看来,后背仍旧血肉模糊。
“那你自己去,别指使我。我还得负责你们情趣的佐料了?不去。”
“熔落说,还没恋爱,不想就莫名有了未婚夫,更不想结婚,我是在让熔落寻找恋爱的感觉。这恋爱里有一条不就是英雄救美吗?按照套路来,姑娘就该以身相许了。去吧,再说这幅身体也需要那些草药来恢复。”
“还以身相许,一会你就编排出白蛇传了!”
白清流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转身消失在空气里。
熔落见不断有人端着水盆进进出出,她的额头都沁出细汗了,掌心里无数指甲印痕,脑子嗡嗡作响。
她刚才是瞧见了管家带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去了的,可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有消息传出来,不断朝着烛悦生的房门处去张望。
烛悦生已瞧见了熔落紧张的望眼欲穿的模样,抬了抬手,让排队站着的人都出去了。
“小姐,别担心了,爷的伤控制住了。”
老管家出来,走到熔落跟前,恭敬而疼惜的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有些埋怨烛悦生,干吗非要表现的那么严重,害得熔落小姐这般担忧!
“老伯,控制住是什么意思?”
熔落出声竟都是颤抖的。
控制住?怎么回答,老管家脑子飞快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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