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排排整齐的挂着从婴幼儿开始一直到成年后的衣服,错落有致,尤其那婴幼儿的衣服质地,裁剪,跟她家里那件如出一辙,说她不是这里的还真没人相信!
熔落的眼圈红了。
烛悦生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熔落,你我分开二十年了,别在我独自一人,让我站在你身边,一刻都不分离。”
熔落无声落泪。
静谧的房间里两人无声。
烛悦生叹息一声,松开了她,拉着她又出了门,院落的中央有廊庭,烛悦生和熔落坐了下来。
“明日,我做你的外援。”
“嗯,可是节目都没排练过。”
“无需排练,明日你跳舞,我吹笛。就如今日一样。”
烛悦生灼灼双眸盯着熔落。
熔落低柔而笑,她也是如此想的,去找他那日,她就想重现曾经脑海里心境的一幕!
两人一坐便是一下午,烛悦生讲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
范而和白清流过来时斜阳已经落下,华灯初,烛家高高挂起的灯笼已经点亮。
管家已经备好了饭菜,等着他们入席。
熔落有些恍惚,他们过着似乎不同于这个年代的生活。
晚饭后烛悦生没有强留熔落,他知道此刻留不住她,倒也不沮丧,因为他厚着脸皮跟着他们又回了市区,去了熔落居住的那座小破楼里。
有钱人的想法搞不懂,这烛悦生有整个岛屿让他睡偏偏要来跟熔落挤这一百来平。
把范而送回到住处后两个男人都挤在了后排,白清流甚至还圈住熔落的胳膊,一脸委屈:“那杀千刀的臭金面今晚不知道死哪去了,发了一个短信说不回来了,落落,你知道吗?人家其实很胆小,很怕一人独守空房,我可以一起住进你家吗?好姐妹?”
烛悦生额角青筋暴跳,一双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这东西又在作怪!
熔落也想抽丫的,挤她家?怎么挤?难不成让他跟烛悦生一起?
只要不打死她,她都不会答应的!
呵呵地干笑着,她把白清流推离自己身边,“你是睡你隔壁的大床吧,我家实在没法在多接纳一人。”
“我不怕挤的,落落,我不跟你抢男人,我睡你身边!”
“哦,你个该死的烛悦生,你竟然敢……”
白清流的声音迅速的淹没在了滚滚车流中,烛悦生竟然把白清流给一脚踹出了车。
熔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已经滚落了下去,甚至车门是怎打开,怎么关闭的,她都没印象。
“还是快停车吧,去看看他吧,别出了什么事。”
熔落有些着急。
“他死不了!”
烛悦生竟然闭目养神起来,只把他踹下去算是便宜他了,刚才竟然当他是死的吗?挑战他的忍耐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