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有为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颓然的躺在地,嘴里喃喃着,烛悦生,烛悦生……
烛悦生欣赏着他此刻吓破了胆的模样,这样就完了?开玩笑!
挥了挥手,白泽悄然出现在身边,低眉敛目的恭敬着,烛悦生说:“先把那张嘴缝起来,在把底下割了喂狗,皮,肉,骨分离,只是这人不能死,要他保持清醒。”
白泽摸一把额头的冷汗,却不得不说:“是,爷,只是这人不配爷亲自动手,咱们不能在这里沾血!”
烛悦生已经把黄金面具重新戴在脸,遮住那一副清隽模样。
“找人来动手,我就在这里看着。”
烛悦生生了兴趣,看着已经面如死灰的乔有为,这人必须死。
白泽只能掏出手机安排人。
三分钟不到,人已经到了屋里,眼神不敢飘忽去看,只垂着头,听白泽的吩咐,烛悦生抱着双臂闪在一旁,看着那人近了乔有为的身。
“啊!救命啊!饶命呀!烛家人杀人啦,烛悦生你个恶魔……”
瞬间屋里充斥起乔有为的嘶喊声,人似乎不为所动,一根针快速的在乔有为的嘴唇穿梭,没一会,他的声音只剩呜呜声,再喊不出半个字来。
人又手法利索的退下乔有为的裤子,手起刀落,他的手里多了一团肉,起身恭敬的朝着烛悦生行了一礼,然后走出房门,叫了一声“狗来”。
人再进来时,烛悦生已经没了兴趣,只是嘱咐白泽,他要的死法半分变更不得,乔有为瘫软在地,似乎已经死了,悄无声息,如果能这样死了,算是他的造化了,他连死都选择不了。
白泽没敢耽误,找来了计蒙附在他耳边低语,计蒙不时挑挑眉,又看看地的乔有为,一个劲的咋舌。
烛悦生再回到云顶时天已开始亮起来,白泽加快了车速,他明白天亮意味着什么,所以半分不敢耽搁。
熔落似乎睡在了云被里,一夜连翻身都不想,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烛悦生来到云顶的第四十九层时,已经消失的只剩熔落身下那张床了,他走过去把她捞进了怀里,一挥衣袖四十九层彻底不见了,他落在一张真皮沙发,抱着已经要转醒的熔落。
熔落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昨晚真的见到过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此刻这男人正抱着自己,欣赏猎物一般,满眼玩味的看着自己。
熔落打了一个寒颤,迅速从他的怀里跳下来,看看自己的样子,又摸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似乎什么都还在,他应该没有对自己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又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熔落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昨晚的事历历在目,她和计蒙说话时这个男人好像就在不远处,而今,她还跟他在一起,熔落心生警惕,自己的事情不能被第三人发现,她记得计蒙当时是用了那种据说可消除人记忆的药粉的,只是那药对她不起作用,可对身边这男人会怎么样呢?她必须试探下。
烛悦生从沙发起来,站定在熔落跟前,他的小熔落可真娇小,他若站直了身子,她才刚刚到他的胸口处,他弯腰,将就她的身高,“这是我住的地方,叫我金面公子吧。置于你为什么在这里,据我助理说,当时有一阵香气弥散,而后你我晕倒在会所门口,我在醒来只记得昨晚跟你一起看手机视频来着,其他的一概不记得了。”
熔落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眼前的男人说的倒也真诚,计蒙的药虽然对自己没用,可她见识过对其他人的效果,迅速的提取了他话里的重点,他不记得是她协助警察搞的事情了,还说了自己的身份!
金面公子?
熔落快速地在大脑里搜索这个名字,她听说过!
金面公子??
熔落眉头一跳,近两年来新晋国际知名导演-金面公子!
呵,她这是走了狗屎运吗?竟然随便一碰就遇到了知名大导演?熔落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仰大名,只是不知道金导演来我万象市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