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常摇摇头:“他如果肯勤练武艺也就算了,可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我才忧心呀。”
几人聊到深夜,郭常告辞,吕休宁和陈宫正准备睡觉。
忽然听到后院马嘶人叫。
吕休宁急忙提着「青釭剑」与陈宫一起冲出房门。
只见郭常之子,伙同几个壮汉,正欲强行牵走「爪黄飞电」。
可少年不幸,被马蹄一脚踢中肚子,倒在地打滚。
“我艹,敢偷我的宝马?你不想活了是吧。”
吕休宁火大拔出「青釭剑」就冲了去,几个壮汉见本家拿着兵刃来兴师问罪了,吓得一哄而散。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郭常之子痛苦地倒在地,拼命求饶。
听到动静,郭常急忙赶来,开口便骂:“你这个不肖子,怎么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要不是义士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了!”
吕休宁见状火气顿时消了一半,可没想到郭常转身又对着他两人说道:“两位见谅,都怪我那老伴,对他太过宠爱才让他变成这样。乞求两位宽宏大量,不要和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计较,饶了他吧。”
“切,我还以为是教训儿子,原来是替儿子求情。怪不得你儿子会这么不端,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家长,这世界才有这么多熊孩子的!”
吕休宁虽然没有搭话,可是白眼都已经翻到天去了。想着郭常也算给了他们一个住所,就拔剑收回鞘中,转身回房。
次日早,吕休宁跟陈宫向郭常夫妇二老告别。
“今天,怎么没看见令郎?是不是真被我的马踢伤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他?”
吕休宁倒是好心好意地先问道。
“哎,不是的。犬子四更时分就离开了家,也不知道又去哪里野去了。”郭常无奈地拍了拍桌子。
吕休宁也不搭下茬,拜别了郭常就继续朝着冀州的方向前进。
行至山岗下,忽然从山涌出近百人。
带头的有两人,一个骑着为首高头大马,头裹黄巾,身穿披着绿色的战袍。
另一个便是郭常之子,一脸谄媚地站在那人身边。
“我乃天公将军「张角」的部将。你们快把宝驹留下,我放你们过去!”
那黄巾头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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