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自称“本王”,它太有主见,太聪颖过人了。我不过是带着小奶牛回家,糊糊便察觉出了那么多,并设计策划了利用小奶牛暗示操控围棋一事,用以对小奶牛的暗示操控媒介的能力训练。同时也引导了围棋对小奶牛和我事后的一系列练习,从而得出了我对于暗示操控猫咪的能力限制情况,和操控媒介的独一性特点。简直是神猫,不,叫它猫神得了。
“目前看来,欧阳佳佳对猫的操控你是可以轻松自如的解除了,对气的使用进行暗示操控猫咪也有了经验,以后在实操中会慢慢驾轻就熟的。”
“我有个问题,糊糊。”
“说。”
“为何我暗示操控不了你?我刚才一直在尝试传送气和念想,试着暗示你让你克服对水的恐惧,跳进浴缸湿身洗澡,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呢!”我坦白将自己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哼哼,”糊糊听后冷笑一声,“本王长时间与你生活在一起,你的气本王很熟悉,且本王早已对你信任有加,所以这样的暗示对本王不成立。本王是你的最后底线……”
“照你这么说,那小红我岂不是也暗示操控不了?咱都是同住一屋檐下啊!”我像遇到克星般丧气吐槽到。
糊糊再度冷笑,表情变得严肃凝重,“本王好像说过,欧阳佳佳都操控不了小红,你怎会以为你能操控它?!”
其实昨晚我把小奶牛领回家,小红反应过激离开书房后,糊糊便让小奶牛尝试查探小红是否遭受操控并予以解除,也尝试对小红施予我的暗示操控。可是,如同糊糊一样,小奶牛的媒介作用力对小红丝毫没起作用。糊糊不认为是因为小红也熟悉了我的气的原因,而是因为操控小红的驭猫人是景林的缘故,他的操控力比欧阳佳佳更加强劲牢固,无法通过媒介进行干扰。
“小景……”我听到糊糊所说,为景林一直在操控小红而感到失落,若是身遇险境,操控小红保护自己还好。可平白无故的,却一直操控着小红,让其都模糊了自己究竟是否处在真实的自我意识中……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监视跟踪我吧,我思忖着,或许小红也是景林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不这么做没有安全感也说不定,毕竟,小红陪他的时间比我还要久。
“别太伤怀了,他操控小红什么的至少于你无害。”糊糊看出我的心酸和焦虑,安抚道,“本王躲着跟你聊天,是不想自己也成为他的监视对象之一而已。可谁让你跟他在交往呢!本王只能忍了!”糊糊吐槽着。
“我操控不了小红,似乎小景也操控不了你,对吧?”我摸着糊糊的头问。这个问题我早已发现,许多关于我的消息,直接问糊糊会比让小红费尽精力去查探要方便得多,可景林却从未操控糊糊去获取过。我想,并不是景林尊重糊糊克制住了自己不去对其使用驭猫人的能力,而是他压根就操控不了糊糊。“也是因为我的气吗?”
糊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或许吧,本王长时间处在你的气的包裹中,可能冥冥之中对驭猫人的操控起到了屏蔽作用也说不定……”糊糊并不十分确定地回答,带着猜测的意味,“关于这一点,围棋那母猫来的那晚本王也与它讨论过,没有得出具体结论。虽然我们都很讨厌景林那驭猫人,但他并未对我们施予操控之术,我们便也没再深入追究。”糊糊歪头看了我一下,深邃的眼神带着神秘感,点了点头,“没错,你家那驭猫人也没操控过围棋那母猫……”
结束与糊糊的聊天,我打开厕所的门出来,发现小红正端坐在厕所门口等着,吓了我一跳。不知我和糊糊的对话它偷听到了多少,无妨,反正既没提及吴蔚,也没说景林坏话。
我一把抱起小红,假装责备地点点它的鼻子,“偷听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哦,小红。”
“对……对不起,阿一大大。”小红连忙道歉,羞愧地埋下头钻进我怀里。
小红看上去完全不像被操控失去自我意识的样子。难道景林对它仅是日常的暗示操控而已?还是说,小红与糊糊一样,早已对景林存在绝对的信任,暗示操控什么的,完全是与自主意识相辅相成的?
景林和小红……多想无益。他俩相处愉快,彼此相爱,其他操不操控的,我觉得倒也无妨了。
七月六日,上午十点半,我在迟啸猫咪事务所看店,迟啸和景林外出做走失寻回服务去了。看店的同时,我也接受顾客的消除爱宠狂躁攻击性的服务预约,顾客都亲自带着爱宠上门找我,这样消除狂躁的对比效果才明显,摘下嘴套护罩的瞬间,顾客才有期待没落空的愉悦感。
杨帆又亲自登门了,来之前打了个电话问我在猫咪事务所还是在,然后便直接杀了过来。
“赵天龙失踪了!”一进事务所大门,杨帆就表情凝重地说。
“什么?!!!”真是晴天霹雳,我的震惊呼喊回荡在屋内,“赵天龙全家……不是昨天出发去国外度假了吗?怎么会……”赵天龙的失踪让我震惊,但更令我震惊的是,七月四日凌晨连环杀手才刚杀了连伟,昨天就又马不停蹄地犯案掳走赵天龙了!这作案的间隔时间也太短了吧……而且又用失踪的手法了吗?……我心中浮满了问号。
“他们一家三口是打算昨天出国度假来着,订的是晚上八点半首都国际机场飞往巴黎的机票,下午四点从安台市高铁站出发去往首都国际机场。一家人于三点半抵达安台市高铁站候车,据赵天龙父母的口供描述,赵天龙在候车途中说要去上厕所,他们当时也没注意时间是几点,直到临近检票进站时才发现赵天龙仍然未归,他父亲才去往厕所寻找……”
高铁站的厕所很多,赵天龙的父亲挨个都找了,均未发现赵天龙的身影。打电话也不接。他们已经错过了四点去往首都国际机场的高铁,赵天龙父亲顾不上退票改签什么的,第六感告诉他可能出事了,所以便直接报了警。
“警方在高铁站各处发布广播找人外,同时也调取了三点半至四点间,候车室的监控录像。发现赵天龙在三点三十八分时进入了46区域的厕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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