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孟华棠的问题,大人发愁似的摸了摸胡子,而后说道,“姑娘是否知道这传闻中的风吟簪其实是有一对的,如同姊妹般相近,倘若一个在另一个附近的时候,就会发出金色的光亮,而用他们就可以给娇罗娘娘兑换一个心愿。”
“一个心愿?难道这采花贼就是为了娇罗娘娘的这一个心愿才费尽心思偷盗的?”
孟华棠多多少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采花贼不仅仅是采花,而是另有所谋。
他此次前来思宁镇,恐怕就是为了风吟簪而来的,那也就是说,另一个风吟簪就在思宁镇。
想到这里,孟华棠说道,“那敢问大人,另一个风吟簪所在何处?”
本以为会在某个人的手中,但是没想到的是,大人竟然这么说,“其实这个风吟簪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在何处,只是依据采花贼的路线判断,这个风吟簪就在思宁镇,只是具体位置。”
那若按大人这么说,这采花贼拿着其中一个风吟簪能够只身犯险,来到这四处通缉他的思宁镇,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风吟簪就在思宁镇没有错的。
那又该如何先一步找到风吟簪呢,毕竟采花贼手中拿着其中一个,靠着两个相互吸引会发光的风吟簪,绝对是比官府找到风吟簪更为容易。
“大人,还有谁更为知道和了解风吟簪的呢,也可以从这里得到下落。”
大人望着眼前的孟华棠,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而后恢复满面愁容。
“这个,还需你问问镇西处宋老爷子家,他知道的事情十分的多,你问他,或许能问出来。”
带着这个疑惑孟华棠重新与大爷汇合,坐上马车,一路往镇西行驶去。
途中孟华棠说道,“大爷,你说一个采花贼大费周章的许愿,会许个什么愿望?满屋子的姑娘?”
“敢问姑娘,这愿望是许什么都可成功的吗?”
“应该吧,不过我觉得不大可能,说不准就是个骗小孩的,不然你想想天下岂不大乱了。”孟华棠想了想说道。
“还真是,若是他有了做皇帝的心,那不岂是…咳咳。”大爷说着还咳嗽了两声,以掩盖方才说了“皇帝”二字。
孟华棠一听,觉得大爷说的还真是有点道理,若是想许什么愿望都能成功的话,到还真是会出乱子,而且听起来就觉得不大可能。
不过,这风吟簪和娇罗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需要等他们到达前面的宋老爷子家就明白一切了。
马车行驶到一个狭窄的小巷,潮湿的青苔味扑面而来,孟华棠看着眼前的一座草房子,推了推大爷,问道,“应该是这家了吧?”
“看样子,应该是了,这家老头估计是独居的,你看这门前的落叶落了一地,都无人打扫,这若是我家,我家那老婆子早就催促着我扫干净了。”
“那倒也是,一个人独居,又如传闻中的那般博学,会不会是个孤僻的人,要不打野你先去跟他交涉以下,我在你身后假装是你孙女!”
说着孟华棠就将大爷推到前面,就等她们刚说完话后,门就被打开了。
门口的站着一位长发飘飘的老人家,准确说是头发凌乱。
提着手中的破旧酒瓶子,满目的不耐烦,吼道,“吵死了,快滚出我家门口!”
二人先是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面对面的大爷,更是被喷了一脸,不知道到底是酒还是口水。
“老兄弟,先别发怒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滚!别套近乎!都是一群骗钱骗财的狗东西,休要再骗我!”
孟华棠一瞧,这宋老爷子这么说,那看起来多半是曾有人骗过他,骗老人,怎么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