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信,纳兰容宏转念一想,自己之前误会了她,也算是欠了她一份情。如今她只是希望自己代为转交,举手之劳而已,而他也知道,殿下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只是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是旁人所能左右的。
“也罢,一尽绵力吧。”
太子殿中。
容宏跟着侍卫来到欧阳旭的书房之中,一跨进去,便看见那正挥舞着手中毛笔的男子。
大大的忍字印在纸上,刻在心里。
容宏见他如此专注的模样,便没有出声打扰,直到他完美的收了最后一笔,才抬起头来。
“殿下”
“容宏,今日来我宫中,可是有要事?”
纳兰容宏微微笑了笑,他缓缓靠近桌前的男子:“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听说殿下即将纳侧妃了?”
他注意着欧阳旭的神色,发现他脸上竟是没有排斥之意,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纳兰容宏犹豫一番,便拿出了怀中的信件:“这里,有一封卢三小姐给殿下的信件,还望殿下过目。”
“卢三小姐?”欧阳旭有些疑惑,他对于这个卢妙雅倒是没有多大的印象。
接过那封信,不想一阵狂风拂过,竟是将他另一手的宣纸吹落,那白色的宣纸落在砚台之上,立刻渲染了一大片的黑色。
“来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欧阳旭没有在意,而是将那封信随手放到了一边:“这信,我晚上再看,难得你进宫,陪我小酌两杯。”
第二日。
卢妙语紧张的来到卢妙雅的闺房:“三妹?三妹?!”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二姐,发生了何事,怎的这般慌张?”
卢妙语紧张的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便将屋门关上,拉着卢妙雅走到一旁轻声问道:“你昨日写给太子殿下的信中,是否表明你不愿意入宫为妃?”
“是”
“三妹,你怎的这般糊涂,就算你万般不愿意,也要顾虑父亲和母亲啊!”
卢妙雅看着她这紧张的神色:“发生了何事?”
“今日早朝,父亲被皇上训斥了!一直以来父亲都受皇上器重,这一次事态似乎有些严重,我只怕,是不是太子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
卢妙语担心的是太子收到那封信,觉得他们振庆侯府藐视皇威,因此皇上才会突然对振庆侯爷大发雷霆。
卢妙雅紧紧的揪着衣领:“不会吧,我措辞已经十分小心。”
“圣意难揣,若是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你哎。”
卢妙雅看着她如此为难的神色,她深吸了口气:“二姐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殿下真的怪罪,妹妹愿意一人承担!”
听她这么一说,卢妙语立刻严肃了表情:“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三妹,我们应该想办法补救才是。立刻向殿下请罪,说那封信并非冒犯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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