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抓着她的手,来到了身下的某处。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爷,属下回来了。”门口是鬼宿的声音。
见房间里没有回应,鬼宿问一旁的鬼畜:“你确定爷在房间里吗?”
“爷昨天心情不好,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鬼宿拧眉,抬手,再一次的敲门:“叩叩叩”
“爷,属”
“滚”尉迟寒低吼一声,阻止了门外,继续打扰他的声音。
他望着床顶,眼里已经是清明一片。
想到什么,他呵呵的一笑:“呵呵”
原来一切,竟只是春梦一场。
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坐起身子,当感受到某处的不适时,他浑身一怔,掀开被褥
看着那湿漉漉的痕迹,他是窘迫,还是窘迫。
自从他母妃死后,再到他长大,他身体上,从未有过任何的需求。
更是未让任何女人,入住过他的七王爷府。
甚至于,与他说过话的女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可昨夜
“难道仅仅只是我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吗?”
听到她跟城主的那些叮嘱,故而将自己跟她代入了进去。
思及此,尉迟寒扶额,他竟然在梦里,就这么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真是让他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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