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作了番思考,说道:“有没有雏儿?”
那其中一个老女人道:“公子啊!我看你也是久历风月之人。说真话,这雏儿也就是一个名声。要真是来寻欢作乐,还是找我们这里出道有些时日的姑娘较好。这雏儿玩起来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我想了想,说:“我这人有个习惯,每次新到一个地方,就喜欢找个雏儿。毕竟这地方是新地方,这人也得是新人嘛!”
那两个老女人,还在劝我不要找雏儿。
我一想,懒得跟她们在这里耍嘴,就用了个激将法,道:“该不会你们刚才是在骗我吧!这倚云楼也不过如此,没有雏儿吧!”
见我说这话,那两老女人都撇了撇嘴。其中一个道:
“如果公子真要想找雏儿,我们这里正好还有一个。
不过那雏儿刚来没几天,还没好。前天晚上第一次接客,把一个客人的胳膊给弄断了一只,咱倚云楼不光退了别人的嫖资,还赔了二十两医药费。
昨天晚上,又有一个人来找她。可今天早上他非说在里面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没开到苞,要我们退钱。最后还是老板出面,才把他给打发走了。
不过今天,那负责照看她的容姐儿给他检查,确实还不曾破瓜。想想昨晚那客人,我们都替他不值。
这位公子,我们真不是骗你。这个雏儿性子烈,还会点功夫,没什么好玩儿的。
而且这开苞费就得一百两,其他姑娘最贵的一晚上也就五十两。
我们这么劝公子,其实也是为了公子好,怕公子花冤枉钱。”
听这两老女人这么一说,我也就确定了,她们说的那雏儿就是张思淑。
看样子,早点来没错,今天还没有别的嫖客点她。那我今晚必须得拿下。
于是我先从腰间摸出两锭二两的银子,给这两个老女人一人一锭。
然后我又摸出两锭五十两一锭的大银子往桌上一摆,道:“今晚这雏儿我要定了。这一百两是开苞费,那两锭小银子是给你们两个的赏钱。别废话了,带我去见见那雏儿。”
那两老女人得了银子,脸上立刻就笑开了花儿。赶紧对我道:“那雏儿由容姐儿专门负责看管,我们这就叫她下来接您!”
说完就朝着楼上喊道:“容姐儿,容姐儿,快下来迎接客人啦!”
很快楼上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来啦!来啦!”
接着就是有人下楼梯的声音。
很快又一个老女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打扮得跟刚才这两个差不多,看年纪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刚才楼下的这两个老女人其中一个对刚下楼的容姐儿说道:“容姐儿,今天这位公子点名要去找你看管的那个雏儿,你带他上楼去吧。”
那容姐看了看我道:
“公子啊!我可把丑话说在先了啊,这个雏儿才来了三天,还没好,性子很犟的啊。
第一天晚上的客人没破到她的处,反被他扭断了一只胳膊。
昨天晚上来的第二个客人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也没有得手。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被这姑娘用脚踹得是鼻青脸肿的。
今天早上,这客人还跟我们扯皮,要求我们退钱。最后还是老板出面,才把他给打发了。
你是第三个客人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她手脚都绑住,还给她灌点。如果你还不能得手,那可不能赖我们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能确定这上午陈定邦打探到的消息全部属实,这也就能更加确定了张思淑目前还是完好的处女之身。
这下好了,只要能救出她,一切都解决了。
假如不是这样,而是现在她已经受到侵犯了。那就算救出她来,这要让她接受现实,鼓气勇气继续活下去,也是一个相当难做的工作。
略作了这番深思之后,我从腰间又摸出十两银子,递给了容姐儿,对她道: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本公子从来不是耍赖之人,今晚这雏儿我是要定了。
这十两银子麻烦容姐儿去给我置办一桌酒席,再给我找个唱小曲儿的,我边吃边听。
酒足饭饱之后,我来好好收拾那个雏儿。今晚本公子一定让她爽歪歪。嘻嘻。这十两银子够不够啊!”
那容姐儿见我出手阔绰,连忙道:“够了,够了,五两银子就够了,这还有多的。”
我接着道:“够了就好。多的也不用找给我了,就算是给你的赏钱。先带我上去看看那雏儿。”
那容姐听说我要给她赏钱,当即就兴高采烈的。赶紧在大堂里找了个杂役,让他去置办酒席、找唱曲儿的人一并送到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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