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钊气愤地坐在车里,不明白锦念刚才的态度为什么这样反常,发动车子,回家去了。
第二天,刑钊一早就买了礼物给锦念送去,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谅,然而锦念直接没给他开门。刑钊更用力地拍响锦念的家门,越拍越响这,引得邻居都出门指责他扰民,最后有一个人告诉他说,她已经出门去了。
刑钊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儿,给姚娆打去电话,这才知道事情缘由,也知道了她没有报名参加一年一次的重要考核,甚至还申请退出组织的消息。
现在所有人都在找锦念,退出组织不是一件小事,却没有一个人能联系得上她,靖芝最是着急,竟然都把电话打到了刑钊那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锦念,也看不起锦念,她比不上你那个江伶小姐,但是她一直以来都为你而努力执着,经受着她本可以不用经受的魔鬼训练,包括去国外执行的两年任务,她即使水平根本不够高也为了你而跪在地上求我给她一次锻炼的机会。你可以不要她,但是现在起码请你发发善心,在这个考核的节骨眼儿上,麻烦你出面劝劝她,不然锦念在组织的前途就毁了。”
刑钊挂断电话,回味着靖芝的话,不喜欢她,看不起她吗?他从前的确这么想过,那么现在他手里拿着的礼物又算作什么呢?
刑钊动用所有关系找到锦念,歌厅里,她正独自买醉,桌上、地上都是啤酒瓶子和烟头。
刑钊神色复杂,第一次看她吸烟吸得那么猛。
他蹲下来,与醉倒在地上的锦念平视:“你看了我的信。”
锦念笑笑,从手心里掏出来一个已经快被揉碎的纸团,是那封信。
“给,阿钊,还给你。”
刑钊听见她的称呼,冷脸接过:“为什么不参加考核?为什么要离开组织?”
锦念扭扭身子,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着,眼神迷离:“因为没有念想了,我追不上我的刑哥哥了。”
刑钊尝到心痛:“阿念,我在这儿,就在这儿。”
锦念眼里划过一滴泪,直到嘴角,她用拎着酒瓶子的手勾住刑钊的脖子,深吻,和着酒气,和着眼泪,味道又咸又苦涩。
刑钊也吻得热切,手从锦念的背部一路往上探索,找到某处的搭扣,指尖轻轻一捻,就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
音乐很刺耳,温度很热烈,刑钊解开扣子脱掉衬衫,肩膀处还有那年为她中枪留下的伤疤,锦念附上他的身子,轻吻着他的伤疤,眼泪也砸在他胸膛,痒痒的。
刑钊把锦念抱到沙发上,拥进怀里,锦念的身体往后缩了缩,又被他扯着小腿拽回来,锦念夹紧双腿,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刑钊握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拖,她就又轻松回到他的身前。
刑钊俯身吻走她的紧张,锦念慢慢放松下来,她的小手就从他起伏的胸膛探索到小腹,再往下,笨拙地解着他的裤扣,很久也解不开,刑钊终于失了耐心,自己上手去解。
刑钊的手又顺着她的背脊向下滑去,指尖触及的皮肤是光滑圆润的美好弧度。
刑钊终于把她压在身下......
缠绵过后,刑钊轻轻用嘴唇安抚着锦念的身体,两人的呼吸渐渐安静下来,刑钊用自己的外套把锦念包裹起来,对她说:“我替你的考核报了名,明天记得去参加,嗯?”
“嗯。”锦念轻哼一声,算是答应。
第二天上午,刑钊还在办公室,靖芝给刑钊打来电话:“你不是说锦念已经答应参加考核了吗?为什么都开场半小时了人还是没来,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什么?她没去参加考核?你先别着急,我联系她。”
刑钊给锦念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接,最后却她打了回来。
“阿念,为什么不去参加考核?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锦念不说话,刑钊更是着急:“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
锦念报了一个地址,刑钊不顾一会儿的应酬,让助理帮自己跟温总请了假,就拎了外套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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