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真三呼万岁之后,那老太监笑眯眯的说道:“上谕宣读完毕,里大人请起吧!”
李存真听后,从地上爬了起来,与老太监寒暄之间,一锭雪花纹银已经递到了老太监手中。
老太监哈哈大笑,说道:“平台议政非二品以上重臣不得。李大人简在帝心,可喜可贺啊!”
李存真听后,笑着说道:“一夜大雪,道路难行。大清早的辛苦公公了。”
“这是咱家分内之事,不敢言苦。哩大人你还是速速准备一番,这就进宫吧。咱家皇命在身,这就告辞了!”
“公公慢走!”
“李大人留步!”
待那老太监走了出去之后,李存真便对张文秀说道:“平台议政,我只是在那次军火贸易洽谈之事去过一次,如今陛下急招,莫非又要让北京公司出血不成。”
张文秀听后,柳眉一弯,犹如一树名花一般耀眼动人,说道:“夫君不白之冤已经解除,或许是陛下觉得对夫君不公,特意安抚一番也为可知。”
“哎,不想了!管他哩”李存真说着又说道:“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听李存真此言,张文秀吓得花容失色,而小声说道:“夫君慎言,你身份特殊。不难确保我们府上就没有锦衣卫,还是速速进宫为好。”
听张文秀此言之后,李存真看了看屋中带着的几个丫鬟一眼,又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夫人提醒,我这就进宫而去。”
李存真说着便走出了中堂,在张文秀那双美目的注视之下,走出了大门,乘着已定四人抬着的轿子,沿着白雪皑皑的石盘街往大明门而去。
过年休息,进入大明们之后,李存真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一个内阁官员,前去午门之前,端门之内的内阁值房去上班。位于一些小太监扫着满地的积雪。
来到午门之后,李存真这才遇见了户部尚书,内阁辅臣毕自严,这位精瘦精瘦的老头。
“老大人过年好啊,存真愿老大人年年顺心,心想事成。”李存真拱手作揖着说道。
毕自严听后,笑着说道:“会羹兄真会说笑话。户部年年亏空,你见过我何曾顺心过。要是学生真能心想事成的话,那流寇早就覆灭了,东掳早就平定了。
陛下又何必大年初一便招我们进宫议政哩。”
李存真不过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引来了毕自严这一番苦水,于是李存真换了一个话题,说道:“老大人,以你博闻强识,可知今日平台议政为的是何事?”
毕自严听后,严肃的说道:“陛下乃是天子,深谋远虑,他老人家的心思岂能是我们这些臣子可猜测的。会羹兄要慎言呐!”
李存真听后嘴上连连说道:“存真失言了。”心中却腹谤道:“老东西,你难道就从来没有猜测过吗!”
从坐掖门进去,就是金水桥,毕自严一言不发,李存真便不再多言,一老一少二人径直往平台而去。
来到平台之内,李存真就见平台布置一如往日,只是那桌椅等物好似又陈旧了不少。
朱由检还为到来,李存真就看见高阳伯孙承宗,内阁辅臣洪承畴已经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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