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琪退无可退,紧紧靠着车门,眼睛紧紧盯着他手里骇人的鞭子,摇着头说:
“没有,慕煜晨你不能打我!”
男人手里拎着拇指粗的倒刺鞭子,被院子里的灯映照,闪着诡异的光芒,像是摄人的毒蛇。
她声音打着颤,语气更急切:
“我,我死了你会有麻烦!”
“啪!”
慕煜晨抬手在空气中抽了一下,鞭子打着呼哨叫,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盯着她苍白的脸,声音更冷:
“麻烦?你以为我怕?”
“不不,你真的不能打我,我头疼,我浑身都疼,我真的被车撞了,你相信我……”
“陆美琪我记得跟你说过,最讨厌被欺骗,你说说这是第几次?”
“没有,我没骗你,今天是个疯子打我,真的是疯子,我不该惹的,是我不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看她眼底的恐惧,慕煜晨咬咬牙,紧紧攥着鞭子,继续问:
“下次还敢不敢自己出去?”
她赶紧摇头,讨好地解释:
“我以为你出去了,我我只是想去找吃的。”
他抬头顺了顺气,几步走到她面前,一手帮她拨开挡住脸的头发,指腹摁在她额头受伤的地方,听她疼得尖叫一声,才恨铁不成钢地说:
“猪脑子,你看不到厨房有晚餐?”
听他语气缓了下来,陆安琪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还是胆怯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轻声问:
“这个能不能先扔了?”
慕煜晨低头看了一眼,又不甘心地拎着鞭子冲着她就要打,小女人尖叫一声,下意识抱紧他。
陆安琪软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纤细而让人怜惜,他几不可闻地叹息,声音不由自主软下来:
“下次再给我受伤,把你腿打断。”
说完,他又皱眉,手指点在她的小鼻尖上,气呼呼地补了一句:
“你也就跟我横,脾气倔的跟驴一样。”
陆安琪一撇嘴,看他不怎么生气,反而一肚子委屈上来,眼泪登时流了满脸,哽咽着抱怨:
“我没有,是你总是欺负人,我现在浑身疼,里里外外都疼,都怪你,其实都怪你呜呜呜!”
鞭子无声无息地落地,慕煜晨抱紧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一阵阵皱眉,轻轻拍着她的肩,可还是没效果,最后索性低头吻上她的唇……
小女人惊诧地看着他,他挑眉,看着她连哭都忘了,问:
“所以你哭,是为了索吻?”
“你走开啊,慕煜晨你好烦!”
“你还能走?”
看小女人身子软的像是面条,慕煜晨把人抱进客厅,没有停留,一路让她开灯就进了卧室。
衣服都除去,他看着这女人身上的伤,刚刚缓和的脸色又一点点黑下来,心里像是有一根根细针扎着,说不上疼,就是喘不上气。
一道道紫黑的印子,让他总感觉要窒息。
陆安琪拉着他的手解释:
“都不怎么疼了。”
他不声不响拿来药箱,药棉,纱布,还有药酒,应有尽有,先是额头,然后是后背,最后是脚踝。
陆安琪看着这男人沉默,心里一点点揪紧,最后伸胳膊拉住他的袖口,试探着问: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男人扫她一眼,却没有甩开她的手,声音闷闷的: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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