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却道:“好了,二位快快请坐吧。”
那二人互相拱拱手,哈哈大笑着坐下。
酒菜上齐了,刘永便要给李东山倒酒,林花郎赶紧抢过去,说道:“这里面问论辈分我最理应我来斟酒。”
刘永也不推辞,便让他倒。
李东山便端详刘永,这一仔细看,不禁在心里赞叹道:“好一个俊秀的郎君啊。就这样看起来文弱的人怎么就把林花郎这样一个地痞摆弄的服服帖帖的呢?看来此人不简单啊。”
“来,李大哥,我刘永敬你一杯。”刘永端起了酒杯。
“好好好,刘兄弟,来喝一个。”李东山一饮而尽。
刘永昨晚喝的不省人事,用酒徒常有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第二天一定要在喝点儿,俗称:透一透。跟着干了。不错,是挺舒服的。
有了第一杯,就来了第二杯,三人推杯换盏,杯盘交错,说着家常,其乐融融的吃起酒来。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永把郭德权签名的字据拿给了李东山。
李东山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刘永死死的盯着李东山的反应,看到他的吃惊,心里也忐忑起来。其实,刘永一开始就对这样大的数量持怀疑态度,他不相信眉州城的榷货务会有这么多的存盐。
“这是郭大人亲自写给刘兄弟的?”李东山合上字据递还给刘永。
“这个,在下怎么敢欺骗?”刘永说。
“只是衙门里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存盐啊?”李东山摸摸他的小胡子。
“既然没有这么多的存盐,那李大哥可知道郭大人为何还要答应在下呢?”刘永收起字据。
李东山摸着小胡子,皱着浓浓的眉毛,沉吟半晌,却摇了摇头,支吾道:“这个,那个,这个,李某还真是不明其意啊!”
“李大哥,那你们衙门里现在一共有多少存盐?”刘永问。
“一万五千斤。”李东山直言不讳。
刘永听完,叹了口气。
“不过,李某问一下,你这些盐着急用吗?”李东山问道。
刘永在心里想:“我是说着急呢,还是说不着急?”他犹豫了。
这时候,林花郎猛然开口道:“当然是着急了。”
“那这个可就不好办了。”老道士又摸着他的小胡子。
“那如果我不着急呢?”刘永试探着问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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