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说干就干,他一边划着水,一边偷偷运起一大团血气,气沉丹田,然后悄悄想尾椎骨的方向移动过去,在极为接近小丢的警戒线时,猛地推动那团血气攻入尾刃。
那感觉就像是带球对着敌方禁区发起凶猛的攻势,而只要运球到尾刃尽头的尖尖上,子刃自然就会破壳而出。
再看小丢这边,小丢简直要气炸了。
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老子在前面一打四,你没帮忙也就算了,还在后面搞事情?
当下小丢也不管宁青言了,全力防守起苏渭来。
苏渭已经带球突破了禁区,离球门仅剩一点点距离,当机立断一脚抽射,那团血气直奔终点而去。
射门?左还是右?
小丢猛地扑球,然后以同样的大力一脚把球踢了回去。
“……”
擂台上的苏渭突然趴下了,现在的局面有些些尴尬。
那团血气以同样的极速原路返回,苏渭根本防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来到丹田附近,但是这血气球受了小丢的含怒一击,才没那么容易停下,它顺着惯性继续前进,统统涌入了与尾刃近似于一条直线的某个通道里。
学名海X体。
简单来说就是,苏渭充血了,压不下去的那种。
宽松的练功服显然不能挡住这个东西,苏渭也是第一时间选择趴下。
如果被发现的话,苏渭基本宣告社会性死亡。
这人怎么回事啊?
和美女打架,打着打着就石更了?
这个班长色兮兮的,大家不要和他玩。
但是,现在后悔也晚了,这玩意儿一时半会儿也消不掉。
“我投降,你太厉害了。”苏渭举手投降,但是人是没站起来。
“啊,怎么就投了啊?”场上顿时议论纷纷,这不是打得正精彩么,咋苏渭这就投了呢?
“哥,他怎么不打了啊?”诸葛萱很是不解,问诸葛悠道。
“不知道。”诸葛悠思索了一会儿,老老实实摇头,这他可真不知道。
为什么一个打得过安不尘的家伙,会败在宁青言手上,倒不是说宁青言有多菜,但是她和安不尘比起来显然不是一个量级的。
虽然说和宁青言这一战苏渭是投了降,但这不代表苏渭也对小丢投了降,于是小丢就很固执地凑上来,想把它(没错,苏渭是个畜生)掀起来,而苏渭则是死命地抓住地面,死死扣住地板。
丢爷丢爷我错了,别翻了别翻了,真翻过去我还是死在这儿算了。
人死鸟朝天?
苏渭在心底疯狂讨饶着,那一天,他终于回想起,曾被小丢支配的恐惧。
此时场下的观众都有些懵逼,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苏渭投了降,但是他的尾刃不让?
只有林雪卿一副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的样子。
“你干什么?”宁青言也知道苏渭余力还很充足,所以更加愤怒地瞪着他,她觉得他在侮辱自己,“起来继续打!我不需要你让着我!”
“哦——”场上的观众们这一句倒是听懂了,“原来是让着她咯,班长可真有绅士风度。”
苏渭趴着,抬头,看着宁青言,双手抱拳作揖,“打不过,告辞!”
然后在观众们很奇怪的眼神包围之下,苏渭撅起屁股,弓成虾,然后伸展身子,然后弓成虾,然后伸展,如同一只毛毛虫缓慢地匍匐离开擂台。
“哇哦,班长居然爬着离开,为了表现自己的力竭还真是拼啊,给足了女生面子。实在是太感人了,真是个好班长。”观众们发出了各式各样的窃窃私语。
“他这是怎么了?”诸葛萱问她哥。
“不知道。”诸葛悠也没想明白,笑着怂恿道,“你问他呗。”
“喂,苏渭,你怎么了?”诸葛萱却没多想,直接大声问道,“干嘛爬着啊?”
苏渭抬头看了眼场下观众,运气,深沉地说道:
“你问我为何蛇行如虫豸。”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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