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通喝着茶,没有说话。
邪无风看着魏通,道:“大人,无风不是不懂为官之道,知道很多事可看破,不可说破。只是曹大人动不动就要定无风一个谋反之罪,无风担不起呀!”
“呵,呵呵呵”
魏通笑了笑,道:“曹大人只是心急了,说话口无遮拦而已。曹大人并非真的想邪大人死。”
“就是,就是!”
曹仁德连忙附和道。说完,不满地接着道:“不像有些人,已经想要告到王爷那里,想砍了本官的脑袋。”
“就是,就是,误会一场。”
刘瑾连忙道。说完,刘瑾看着邪无风,责备道:“无风,你真的过分了!一会儿一定要自罚三杯!”
“是,是,无风自罚三杯。”
邪无风连忙道。说完,邪无风站了起来,笑道:“诸位大人,无风已经在无风酒楼为诸位大人准备了酒宴,我们边吃边聊。诸位大人放心,这是无风个人的意思,无风酒楼乃是无风的家业,是私的。”
“呵呵呵,邪大人这么一说,魏某确实有些饿了。”
魏通笑道。说完,魏通站了起来。
“饿了!饿了!”
刘瑾四人连忙附和道,也站了起来。
接着,在邪无风的带领下,众人向无风酒楼行去。无风酒楼门口,徐环山、周傅和王松等人在等着。
既然是私的,怎么能少得了徐环山这个冤大头?
又看到了徐环山,刘瑾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也不好说话。
众人上了楼,三楼的雅间内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酒菜,邪无风招呼众人坐下了。
众人坐下后,邪无风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道:“无风最近身子不适,不能饮酒。无风以茶代酒,为无风刚刚的无礼自罚三杯!还请诸位大人不要跟无风一般见识!”
说完,邪无风仰头把杯中的茶水饮尽。
紧接着,邪无风又倒了两杯,一饮而尽。
刘瑾看着邪无风,道:“好,好,无风,坐下吧!”
邪无风在椅子上坐下了。
“既然是私的,我们便不谈公事,随便聊聊家常。”
魏通笑道。
“是,是,大人说的是!我们边吃边聊。”
刘瑾连忙点头哈腰地道。
魏通看着邪无风,笑道:“邪大人,听闻这次修筑城墙的银子,全是大人自己掏的腰包?”
“是的,大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好,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们都应该向邪大人学习呀!”
“大人客气了!是大人一手抬了无风,才让无风有为祁阳城老百姓做点事的机会。大人的知遇之恩,无风永世不敢忘记。”
“邪大人说笑了,那是邪大人自己的本事呀!”
魏通笑道。
刘瑾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笑道:“喝酒,喝酒,下官敬大人!”
接下来,众人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徐正南拍了拍手,房门开了。
门外站着几个徐家的家丁,怀里全都抱着木箱子。走在最前面的,木箱子最大,由两个人抬着。
“诸位大人,既然来了祁阳城。徐某略尽地主之谊,为几位大人准备了一点薄礼,还请诸位大人不要嫌弃。”
徐正南看着众人,笑道。
魏通笑了笑,看着邪无风,道:“邪大人,这薄礼我等不能收呀!告到王爷那里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呵呵,大人说笑了。这是徐家主的意思!再说了,无风哪敢告到王爷那里呀!无风只是开个玩笑。”
“呵,呵呵呵”
魏通笑了笑,没有说话。
魏通不说话,徐环山连忙挥了挥手。几个家丁抬着箱子走了进来,最大的木箱子放在了魏通的身后。
不用打开,众人都能看出,如果是放银子,魏通身后的箱子里放了五千两,而其他人的箱子里放了两千两。
但很显然,箱子里放的不可能是银子,肯定是金子!
邪无风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纸币,笑道:“徐家主都准备了薄礼,作为东道主的无风,也准备了一些薄礼送给诸位大人。”
说完,邪无风把怀里的纸币发到了魏通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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