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庄矿井工人悄悄在一旁,跟着周围老百姓一起犹如看好戏似的打量着惜春楼的莉姐。
陆三爷:“现在死无对证,到哪去找真凶,咱们在那破庙附近都查了好几个时辰,什么都没有。”
大胡子哭道:“三爷,我知道您是想大事化,事化了,不想给咱们陆家人丢脸。”
老鸨子莉姐拿着手帕轻轻捂着嘴,乐了:“既然你们都如此说死无对证,还把我困在这里做什么!都别挡道,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陆三爷在马上伸出长棍,却一下子在她眼前挡住了去路。
莉姐的眼睛顿时看成了对眼,不知道三爷这意欲何为,忙假装镇静,回头质问道:“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也是老百姓,我回去吃饭不可以吗?”
“既然您都来了,何不到我寒舍一坐?”陆三爷不慌不忙的说。
莉姐摇头摆尾似的晃着说道:“请客啊,那就免了吧!你们那陆府高深莫测的,我去了还能活着回来吗?”
周围老百姓看着,忍笑,谁也不敢做声。
陆三爷爽朗的笑道:“怎么可能让您受委屈呢!只不过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想让你说的详细一点,在这大街上,恐怕不方便,若你不想到我陆府去,到附近酒家一坐,也是可以的。”
莉姐不客气的推辞道:“鸿门宴那!我可不敢去,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最近,宁显军爷在酒家都险些被害了,附近酒店这几天生意都不好,好多有头有脸的人都不敢去呢。”
刘庄矿井工人们听到宁显竟然出了事情,止不住的痛快,有一位年轻的在那里悄悄抿着嘴笑起来。
陆三爷却瞧见了,伸出长棍指着他:“你子给我过来。”
矿井工人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
“你们是哪家的工人?”
他忐忑地回答道:“回三爷的话,我们是从甘肃刘庄过来的。”
甘肃来的刘庄矿井工人,那不就是街坊邻居们说的最近正在闹事的一批吗?
陆三爷严肃道:“你们听见宁显险些被害了,高兴是吗?其实我公平的说,宁显比宁家其他人强百倍。”
老鸨子莉姐想见势开溜,不料大胡子却一把将她按住。
工人道:“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他们宁家和投资方,在我们那边欠了好多的工钱,我们就联合当地的工人去向他们讨要工钱,这是公平合理的一件事情,也没有多要。”
陆三爷:“这些事情我晓得,错不在你们,其实也不在宁显,是他宁荣欠了债。”
工人委屈道:“三爷,你有所不知啊,宁显可能是个好人,但是他身边的人可就不怎么好了!比如说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我听他喊什么叫赵玉雁的,她当天把我们一个工人开枪差点打死。”
老鸨子莉姐一听见赵玉雁的名字,嘴角一哆嗦:“没错,就是同名同姓的一个人。”
“你说那个姑娘叫做赵玉雁是吗?就是跟我随从一起当天在破庙里的。”三爷问。
“对,就是她,当天到我那住宿,随后被宁荣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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