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这样说的。”战士们哄笑着。
“把教官抬起来。”连海喊道。
“莫教官。”齐柏峰走了过来:“我今后就是你的徒弟。”
“哦,我们有师弟咯。”侦察班的战士们开心的欢呼着,把莫晓生高高抛起,接住。
齐柏峰被这场面感染了,他挤了进去:“我也来。”
由于齐晓峰地挤撞,莫晓生被抛弃后,战士们跌倒在一起,落下的莫晓生,重重的砸在了齐柏峰身上。
莫晓生拍拍身下的齐柏峰:“怎么样?没事吧?”
齐柏峰痛苦的抬头看着莫晓生:“你好重啊,快起来吧。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清凉的月光撒在大地上,给靠山总山寨特工队的宿营地,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装。
“莫教官。”齐柏峰趴在山寨围墙的掩体上,看着莫晓生:“听说你以前也是猎户?”
“是啊。”莫晓生望着远方,平淡的说。
“能说说你的过去吗?我听黄排长说,你参军已经七年啦,你十三岁就参军了,是吗?”齐柏峰好奇地问。
“你可别以为我是长舌妇,我告诉你,我很少打听别人的事,只是我对你特别好奇,总想知道你的一些事情。”
“比如你的枪法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那么小就参军,我想听你的过去。还有,你为什么要把原来挂在旗杆上的那面残旗收藏起来。”
莫晓生依然望着远方,轻轻地舒了口气:“我收藏那面残旗,因为那面残旗是特工队的灵魂。”
“我们特工队原来有一百三十三个战士,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全都融进这面旗帜中,虽然旗子已经残破,但他依然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
莫晓生轻轻叹了口气:“你问我我的过去,我的过去实际很简单,我出生在一个猎人的家庭。”
“我很小就跟着我的父亲和哥哥进山狩猎,我九岁就用猎枪打死了一只野兔。”
“我的父亲和哥哥就对我的射击大加赞许,后来他们又教我,挖陷阱,设置兽夹,辨认猎物的踪迹。”
“我十三岁那年,我和父亲哥哥进山狩猎,我的母亲却被小鬼子垦荒团的人打死了。”
“原因是,我母亲从这家小鬼子的地中走过,小鬼子诬陷我母亲偷了他们家的粮食。”
“我们回家后,趁着黑夜,摸进小鬼子的家中,杀了他们一家为我母亲报仇。”
“我父亲知道在家里是待不住了,就上了靠山岭,投奔了靠山宗邓队长,当起了土匪。”
“四年前,邓队长带着我们参加了抗联飞虎团,成了飞虎团特工队。”
莫晓生叹了口气:“当时我们参加飞虎团一共有一百三十三人,现在活着的。”
二人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齐柏峰才说:“难道你父亲和你哥哥?”
“他们在去年夏天的一次任务中,不幸牺牲了。”
“对不起,我、我不该提到你伤心的事情。”齐柏峰有些内疚。
“没什么,都过去了,没什么对不起的,你不必介怀。”莫晓生看着远方,一脸坚毅。
他突然看着齐柏峰:“真的想让我教你射击吗?”
齐柏峰笑了:“当然啦,我可已经拜师啦,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莫晓生拍拍齐柏峰的肩膀:“你的射击已经很好啦,只是你没有接触,只要你了解,你的设计水平说不定会超过我。”
“你别替我吹了,我知道我有多深的道行。”
“你不要谦虚,我了解你。”
莫晓生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齐排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不知你同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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