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不活动,一点都不痛。”莫晓生感激地笑着。
他走到床边已经铺好的兽皮上躺下:“有需要我的时候,喊我一声。”
“栗叔,我的东西呢?”莫晓生不放心的问。
栗兴看着洞顶说:“你的枪和旗子我给你藏起来了,丢不了,等你伤好归队时,我就给你取回来。”
他翻了个身,面向山洞的洞壁,轻声说:“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莫晓生醒来时,栗兴已经离开了山洞。栗春妮撅着个小嘴,坐在靠洞壁的凳子上,一脸的不情愿。
莫晓生难为情的咳嗽了一声,以此告诉栗春妮,自己醒了。
“醒啦?”栗春妮的声音不是很友好。
“嗯,醒啦。”莫晓生尴尬地说。
“能坐起来喝药吗?”栗春妮问。
“我试试,应该没有问题。”莫晓生回答。
“那就好,熬好的药,和我娘准备的粥,已经都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慢慢喝。”栗春妮说完转身走了。
莫晓生试着动了下,伤口明显有所好转,没有昨天那样痛得让人不敢动。
他一只手轻轻按在伤口上,尽量保护伤口,不让它再次崩裂,小心翼翼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皱着眉把草药喝完,用水漱漱口,冲淡草药浓重的苦味,这才满意地把热乎乎的棒子粥喝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栗春妮给他送药送饭,捏着鼻子冲洗便盆,晚上栗兴同他住在一起,给他把脉配药。
五天后,莫晓生已经可以慢慢下床,捂着伤口,扶着洞壁走出山洞。
栗春妮的态度也好多了,没事的时候,会陪着莫晓生说说话,聊聊天。
夜幕降临后,外出采药回来的栗兴,检查了一遍莫晓生的伤口,他对莫晓生身体的恢复很满意。
他等莫晓生喝完药,吃晚饭,坐在莫晓生的床头,看着莫晓生稚嫩的脸,高兴地说:
“小子,恢复得很不错,看样子再有个把月,你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小伙子。”
莫晓生却闷闷不乐,他离开特工队五天了,在这五天的时间里,特工队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他,这让他很失落。
他心事重重地看着栗兴,轻声问道:“栗叔,这几天有没有特工队的消息?知道队长他们的情况吗?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是把我忘了吗?”
栗兴呵呵笑着说:“傻小子,别担心,特工队好得很,你放心吧。”
他摸着莫晓生的头:“靠山岭离我们这有一百多里地,哪是说来就来的事情吗?”
“你来的那天,我曾对送你来的黄大哥说过,等你伤愈后,我亲自把你送回去,不让他们来看你。”
莫晓生将信将疑地说:“哦,是这样的。”
栗兴给莫晓生盖上被子:“睡吧,别想那么多,早点把伤养好,也好早点归队。”
莫晓生听话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深深的睡着了。
栗兴暗暗地叹了口气,他不能把听到的消息告诉莫晓生。莫晓生还是个孩子,他不想让莫晓生的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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