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枝气愤的拽了拽被初尧生拉住的衣角,见他拽的紧,手一扬一把短刃便出现于她的手中,打算直接切了自己的衣袖摆脱他的牵制。
初尧生差点把她气死,她这一路来就憋着疑问,他哪突然亲昵的称呼如果在以往,她只会觉得是他在他父亲面前做做样子。可是她记得原主的小名是叫无意,根本就不是画儿,画儿是她的小名!还有那天在寒冰之地他奇怪的问题和他突然的情绪波动,让她感到疑问也害怕,她的心底打嘀咕也不安。
但是碍于身边一直跟有暗卫所以一直没有问,好不容易忍着到了这茶楼,还以为有机会问了。
结果初尧生,答非所问,她最讨厌这种回答方式,因为说明了他根本没把提问的人当回事。
所以她一再提问,她想知道真相,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初尧生听着说书人的段子,嘴上说着搪塞的话,行为刮着画枝的油。
她是弄明白了,初尧生就是那种蔫坏蔫坏表里不一的败类,当之无愧的lsp,于是索性也不想问了,惹不起该躲不起?她还不信了他能猜到她里子换样了这种天方夜谭?反正她就是画枝画枝就是她,爱咋咋地管他放屁说那稀奇古怪的屁话作甚?
还把她当是红倌调乐逗趣?那还真是有意思。
……
手起刀落,却不见衣袖断裂,反而短刃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
“初尧生!”
画枝轻呵,手中力气不减,想把短刃夺回。
她的这一声轻呵坐实了身份,让周围的茶客一脸惊讶,因为初尧生此时正是一手的血。
长家少主被长家少夫人当众持刀所伤?这可比听说书有意思。况且这还是长家少主第一次在人前露脸。
看客们多数都是从未上过塞北边境的修士或普通人,以前知道长家少主如何如何都是听那从塞北边境归安的修者,现在看见真人了又是这情况下,也是越看越津津有味。
初尧生手中的力气不减反增,时而减小力气让画枝得以缓解,时而微微用力又把画枝拖近一份,就像是那拉锯战。
鲜血顺着他的掌中越流越多,稀稀落落的染红了他的白袍。
这是拿她当猴耍了?
画枝能感觉到的到四周那越来越不善的目光,和初尧生那有点泛白的脸。
忽然觉得好笑,画枝她还记得她刚到这里时初尧生说的话:“一个修者如果拿一根白绫就会把自己吊死,那还修什么?修心养性?”,现在徒手接白刃流了血,就这点血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还真就不能怪她没心没肺。但凡是个修者都有这点常识,淬体后的修者身体机能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不拿法器给他开几个口子重伤其他的都算是小伤,更何况还是一个元婴阶的修者,如果不说他是装的她自己都不信,初尧生不去拿奥斯卡影帝都是可惜了。
画枝被他的演技气的无语。
“初尧生,你松手,我不走。”
画枝服软了,不是怕初尧生因失血过多而亡,毕竟她曾经做的荒唐事也多了去了,当街弑夫这头衔她也不怕。她是害怕周围那群被初尧生外表圈粉的愤怒女粉们忍不住怒火上来把她打死。
“你觉得我会信?”
一腔的质疑,怕是那五岁的孩童也能听出来初尧生的怀疑。
“那我放了。”画枝说完就松了手,抬脚就打算回那二楼雅间。
虽陪同之人让她看着来气,但是说书人讲的书倒是好听得紧而且她也走不了了。
谁知没走几步衣袖就又被人拽住无法向前。
“我回去还不行吗?”画枝回头看了看初尧生那双满是鲜血的手,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那手看起来被她的短刃伤的不轻,她记得那刀削铁为泥,是她母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初尧生笑了,倒是没在意画枝话中的不耐,拉着她信步走向了茶楼一层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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