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余单麓揉了揉未舒展开的眉心。
水雾氤氲,洗漱台前的镜子画着一颗爱心。整个浴室里萦绕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却叫他越来越心乱。
闭上眼,还是刚刚她拽住浴巾的模样。
他笑了笑,长长舒出一口气:“傻姑娘。”
她靠在他怀里,浴巾虽然扯住了,但不免露出半点旖旎风光。
女孩酥胸半露,面色红润,像初绽放的芙蓉花一样娇柔,望着她眼神泛着的波光,心头一点点地波动就快让他失去了理智。
理智险些就要被侵蚀了,他从来没有过差点失去自制力的瞬间,方才险些崩塌。
怀中温香软玉却碰也碰不得,是他自甘自受。
今晚,余单麓洗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
“你好冰啊。”
薄初待他刚出浴室,就想和他解释一番,没想到一摸到他的手臂,却冻得不行。
她担心道:“你不会是洗了个冷水澡吧?”
余单麓的耳根再度泛红,他轻轻摇头:“没事。”但下一瞬,眼底有红光掠过,“如果你想再让我洗个冷水澡,你可以继续不松手。”
“……”
薄初怂了,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般,飞快地撒开了手。
“其实你不用这么折磨你自己。”
“哦?”
薄初也不知道从哪借来了胆子,看着他就这么把话说出口了。
对喜欢的人不要脸一点,又怎么样呢?
余单麓步步逼近,将她逼仄到床边,眸底敛起的一抹克制再度被从笼中放出,他的喉结滚烫,修长的指尖擦过她的红唇。
下一瞬,又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任你怎么挑逗,我都会是个君子?”
他的嘴里吐出一口炙热的雾,在她的脖颈边,他低声道:“如果下次再这样的话,我不敢保证我还会等你多久了,也不敢保证,我还是个君子了。”
说实话,他等了已经足够漫长了。
但他不想她后悔,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两个人最后一道防线突破,做出往后不可改变的决定。
现在她还有很多选择和机会,至少比他多。
待余单麓离开时,薄初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
刚刚,他说了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余单麓,她的理智也要跟着离家出走了。
“那你还睡地上吗?”
余单麓正在打地铺,抬眸看了她一眼:“妈和我说她下周就走了,我还是打地铺吧。”
不然,他真不知道这小丫头还能怎么折腾他。
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好。”
薄初随了他,其实她现在也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刚才那一瞬间,仿佛就像是有一只野兽附身到余单麓的身上,吓得她心脏骤然停止。
果然,初吻还在就结婚的行为,容易提高心脏病发作的概率!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薄初摇头叹气。
凌晨四点多,海滨酒吧热闹非凡,刚结束一场音乐派对,依然是气氛炸开了锅。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米酥整个人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肾透支了,肝透支了,人也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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