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三人却是已经接近了一朵云。只见那一朵白色云朵之上，却是出现了一道虚幻的“人”影。

云朵内，仿佛出现了无数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五彩斑斓的。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在战斗，在嘶吼。

又有无尽的黑暗和光明笼罩着那些世界。那是一双翅膀。

翅膀上，每一片羽毛上，都有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内，也都是有无尽的飞禽生活在其间。

仿佛，那就是诸天。

光无量三人就越发靠近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够登上白云。而越近，越能感觉到白云的雄伟，越近，越能感受到白云的白。

就是空灵。

即使杀戮。

就是飞禽。

就是一片生态平和的世界。

就是一个战争和进步的世界。

“你觉得，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了三人的耳朵里。

朱雀和建马没有说话。他们知道，这话问的，就不是他们。

“战争与和平，进步与落后，智慧与本能，科技与玄幻，唯物与唯心……”

“您又觉得，如何呢？”

“你觉得，神是如何看待飞禽的？”

一道道问题，出现在了光无量的耳边。

“战争必然带来进步，在无尽的世界，战争才是世界的主题，而和平终究是局部。”

“您如何看待这个命题呢？”

光无量完全没有准备。他都不懂这些。

“问我嘛？”光无量确认了一遍。

“问你，也问您。同时，也问您的故人。”那个声音回答道。

你？您？有区别？

光无量沉吟片刻，这好像必答题？“必答嘛？”

“看你的想法。”

嘶~必答题！“额，那我试着回答一下？”

“请。”

光无量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发际线要往后面长了。他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前辈，晚辈觉得吧，我的眼前，只看到了蓝天，白云。”

“另外，战争，可能会带来进步，但是其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带来毁灭的。而您说的，战争是永恒的，晚辈却是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如果有永恒，可能就是运动了吧。不论是物质世界还是唯心的玄幻世界，其同样是每一刻都在运动。”

“但是不管相对的静止，却也是犯了形而上吧。”

“战争永远是局部的，而和平，才是大部分的存在现状。就如同洪荒一样，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洪荒是如此的混乱，但是其本质，抛开自己的眼前，大体上，洪荒至今还是有秩序可言的。三皇的成果，依旧福泽他的孩子。”

“孩子？”那个声音传来了一些笑意，“是的，孩子。都是孩子啊！”

白云汇集，却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雍容华贵。贵气这个词，可能就是形容她的吧？

“您好，我是羽嘉。”她施礼说道，“你好，我是羽嘉。”

她说了两遍。

“不敢不敢。晚辈光无量，见过羽祖。”光无量躬身还礼。

而旁边的两个人，也是赶紧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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