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未歇很不喜欢看到洛从瑆反抗他、抵抗他的样子,因为无论怎样,那都是害怕他、讨厌他的表现,一直以来,都是他追随在她的后面,潜伏在不见光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她,他一直跟随着她,她却从不曾回头向他走来。
他多想一把拥住她,放下所有的姿态哀求她不要走。
他只有她啊……
可,他不能。
在所有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顶天立地令人发指的存在,他无法表现出自己的脆弱,那是能轻易将他击溃的最佳利器。
前世的洛从瑆曾一次又一次冷漠无情的拒绝他,她思路太过清晰,也过于冷静。
那时的他死死一手掐着她的喉咙,歇斯底里地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感情置若罔闻,洛从瑆,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对我好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行。”
结果女孩的回答云淡风轻,“你应该清楚,我对你好,就是对你的残忍。自欺欺人的得到,远比得不到还要悲哀。趁早收手吧,薄未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女孩的行为太正常不过了,既然不爱他,就不会给他任何念想,立场清晰,恩怨分明。
可他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呐。
他崩溃地松手,转瞬之间将她整个紧紧拥在怀中,“瑆,只要你能对我好一点点,任何后果我都认了。所以,不要推开我,好吗?”
他知道,女孩的眼神里,定是不解的冷漠。
在她心里面,自己就是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病人。
他也知道,女孩心里已经有了不可代替的存在。
那个男人的死,在她心里不断美化,化成了世间最美的太阳光,温暖点亮了她一生的心扉。
他与她的那些轰轰烈烈,永远抵不过那个男人的亘古温柔。
哪有什么立场不两立,不过是她不爱他罢了。
他与她的那些故事,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在回味。
……
洛从瑆并不懂薄未歇对她的那些无关风花雪月的相思,被薄未歇控制的这段时间里,她正在思考怎么脱离魔爪,可就在此时,她忽然间想起了那日她与席钊的对话。
当时的她提议,亲自通过薄未歇来了解真相,了解那些她曾失去的记忆。
薄未歇既然说了自己并不是完全为了她而来,那么这个与她息息相关的人,又会是谁?
一个答案猛地闪过洛从瑆的脑海。
祁垠枭
她在寻找的记忆,不正是与祁垠枭息息相关的吗?
祁垠枭与薄未歇都是喜静的人,并不喜欢出入这种宴会场合,那么答案也渐渐清晰明了,薄未歇极有可能是为了祁垠枭而来。
洛从瑆并不确定答案的正确性,索性试探问他道,“你是为了对付祁垠枭来的?”
洛从瑆万万没有想到,当她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会让薄未歇的态度大变,他反过来怒目猩红地将她钳制在臂弯之中,“怎么,原来你见过他了?”
见洛从瑆眼神一片茫然,他不怒反笑,“怕我对他下手?抱歉,晚了,我已经对他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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