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脸色都变了一下。
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应。
一下子完全不习惯了。
我心里暗笑。
我知道她们的身份地位,在体制内,有哪个级别的官字头人,会听到纪委,或是监察督察之类的调查组不胆战心惊的?
但是,我又不是你们体制内的人,你最多也就找我了解一下情况而已,我为什么要害怕担心甚至畏惧的?
自己给舒大妈和洪大记打过电话后,我心里本来就淡定得很,这会儿,还不是随心所欲地说呢?
中年男制服眼色严谨,但眼角却有点笑意。
姚组长愣完,沉了脸下来:“江宁,你,给我认真严肃一点。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这所有的话,今后都有可能要成为证供的。你要是还是这个态度,可别怪我们…”
她停滞了一下,怪我们什么??
这个时候,她也看到我一脸蒙比,或是疑惑的表情了吧?
妈的,他只是个辉煌公司一员工,我们,能对他怎么样?
总不可能双规他吧?这也够不着啊,人家也不是体制内的人,你最多也就传讯问话而已。
我就好奇了。
“姚组长,您这话,我就听不太明白了。我每一句话,说的都是实情,而且都是有证可查的。总不成,叫我说一些完全没发生过的事出来吧?那就是说书编故事了,这我可不会啊。”
我双手一摊,直接用一个无奈的表情,看着姚组长。
姚组长的制服的半部分,猛地起伏着,明显地,有一股气被我憋着发不出来。
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一直这么不配合,对你,还有你公司的调查,就出不了结果,出不了结果,你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嗯?这都带威胁了?
后面大刘总的脸,有些不好看了。
突然发现,我要是混起来,对面这几个调查组的人,好像都拿我没办法似的。
再细想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这招的都是什么员工?
我瞪大了眼睛地惊恐地看着她:“我说姚组长,你不会是觉得,这个责任和后果,都要我这个刚进公司一个多月的小员工来担吧?这,不合适吧?”
我从内心深处,对这个什么调查感到无奈,顺便排斥的。
所以,我也懒得给她们留什么脸面。
年青的我,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一种在官场不能出现的格格不入不的气质出来。
但凡圆滑一点的家伙,也不至于把话说得这么直接,说得这么死,说得这么有些让这个组长下不来台的。
除了我,这个一无所惧的家伙。
看着她一脸愤恨,我心里略有些高兴。
老实说,我和舒总,还有洪大记之前,有利益输送吗?
放屁,我敢发全天下最毒的誓。
真有利益输送,天打五雷轰好吧?
你也不看看,洪大记这么贴近民生,为民工出头,为了这个外来工群体,花费心思下工地,找资料,要线索,替我们说话,出专栏。
从更一个方面来,不也是替官媒打出一面旗帜吗?
这也是告诉大众,我们的官方,对所有群体都是一视同仁的,这不是让我们这些外来工,感觉到花城的包容性,以为对我们的认同感吗?
从这一方面来说,人家洪大记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好家伙,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儿,居然弄得这么轰动,还整出个调查组出来了。
你要整她后面的大家伙,你们倒是直接去找他的麻烦啊,找洪大记干什么?找舒总干什么?或者是,找我干什么?
无事生非的一群家伙。
我在心里,对她们下了一个定义。
所以,在态度,顺便气一下她们,就顺理成章了。
我这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她感到极度不舒服。
冲着后面的大刘总怒到:“刘总,你们公司,招的都是什么人?这是要和组织搞对抗吗?这是什么态度?”
大刘总这个时候,脸也有些挂不住。
“江宁,认真回答调查组的问题。”
嘿,这就有意思了啊,好像是对付不了我,要找我的领导来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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