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听说许府令许大人来了。”
吴曼曼鼻子一吸:“许敬???!!!这么晚了,他来干嘛?”
“奴婢不知。老爷只是吩咐小姐过去,即刻过去。”
原来是他!吴曼曼心中冷笑。好一个正直清廉的府令大人,深夜造nn宅,还亲点人家的女儿出来,能安什么好心?
“不去!我要陪桐心姐姐。呃你就说,我已然睡下了。”
裴桐心柔声道:“那是大事,你去吧。”
见吴曼曼不动,又道:“我这里没事。一切就依你的,让他来定夺吧。”
裴桐心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吴曼曼撇撇嘴,站起来。
“好生注意你的脸色,当心别误了大事。”裴桐心嘱咐道。
“姐姐你安心歇息,明日我再过来陪姐姐说话。”
裴桐心又笑了笑,算作回答。
来到书房,果然许敬在,穿着常服,正坐着和吴明聪说着话。
见吴曼曼进来,呼地一下子站起来,发觉自己失礼,复又坐下。
吴明聪站起来,拉过吴曼曼的手,道:“来来来,我与许大人介绍一下。”
吴曼曼手一甩,挣脱吴明聪的手,昂头道:“这不就是在秃墙上题歪诗的青州府令许大人吗?怎么,这么晚来,是搜查民宅呢还是追捕凶手呢?”
许敬尬尬一笑,拱手施礼道:“鄙人许敬”
“也不是十分粗鄙,分而已。”
“曼曼,不可无礼。”吴明聪喝道。
“父亲,你是最讲公心的。如何你也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一套?”
“如何又派上我的不是了”
“我再无礼,有为官的深夜私闯民宅,强见人家闺女无礼么?”
“人家可是府令”
“是呀,”吴曼曼白了许敬一眼,许敬不自在地耸了耸肩。
“就因为他身为一州府令,所以我才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难道府令不就是州官吗?”
吴明聪:“”
许敬被吴曼曼这一通含沙射影地骂,倒也不生气,上前一步,又施礼道:“鄙人许敬,深夜来访,确实有些打扰吴老爷的吴小姐清梦”
“你知道就好。”
“鄙人之所以深夜前来,是有一事请教吴小姐。”
吴曼曼一抬眉,不屑道:“我一介弱女子,竟有什么值得许大人亲自来的。你只消吩咐府役,拿了最重的牢枷和脚镣,来将我一,带去公堂之上询问,才是正理嘛!”
许敬眉头一挑,道:“诶,这倒是个好办法!”
“你!”
“吴小姐息怒。鄙人与小姐开个玩笑。”
这个呆子,还会开玩笑
“今日在金山寺,幸得小姐指点,鄙人才知自己的粗浅无知。本想着明日再来拜访,可实在不能安睡,便过来了。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吴曼曼头一歪,计上心来,道:“若真心求我原谅,也好办。”
吴明聪:“”
好像剧情有点儿偏离
许敬一挥手,道:“请讲。”
“我家正好有二个待业青年,你不是府令吗?不妨给他们哥儿二人安排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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