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院令一个哆嗦,身子伏得更低了。“全凭公主主张”
“我能主张啥呀!这治病救人的事儿,是你们太医院的事儿!你只需写一诊断书在此,我便放过你。”
“写什么”
“你还不知道写什么么?”张果儿玩弄着小几上精致的茶碗,道:“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还留你何用!”
“是是是,老臣,哦,不不,微臣知道如何写了。”
墨迹未干,殿外响起喧哗声。
“琼皇子,你不能进去!”侍卫喊道。
“我如何不能进去?谁规定的我不能进去看我父皇?”
“林皇后的旨意。”
“林皇后!她算个屁!”
侍卫还在和张德琼纠缠。张果儿大声道:“让他进来!”
张德琼进来,直接冲到贤帝床榻前,一看贤帝已然硬挺,知道长阳所言属实,指着张果儿怒道:“你等害我父皇!此等弑君大罪,如何还留得你!来人!”
顿时,一大队侍卫潮涌而至。原来,张德琼早已暗中买通勾结一大批侍卫。他们明里没有联系,却早有结盟,一旦需要时,唯张德琼马首是瞻。他们的筹码是张德琼将来登位,好分得好前程。
一个人从外面大喊着冲进来。“谁敢动乐安公主?!你们这群狗崽子,竟是不要命了!?你们不知道她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吗?”
“皇上都驾崩了,谁还来心疼她?她如今是谋逆弑杀皇上的罪人!罪不可赦!!”张德琼指着张果儿厉声喊道。
张果儿冷笑,拿起桌上卢院令才写的诊断书,吹了吹,又用手摸了摸上面湿漉漉的字迹,念道:“圣上因从高处摔下,五腑六脏俱已破裂,内脏血尽而亡。”她一扬手中的纸,道:“你等可都听清楚了?!皇上为何而亡?”
“”
“是因为你的马!”
“一派胡言!”
张果儿歪头调皮道:“我自然只能是一派胡言,因为我又没去狩猎现场。”她指着张德琼带进来的侍卫们,又道:“你们可是亲眼所见,皇上狩猎那日,骑的是谁的马?”
还能是谁的?大家记得十分清楚,皇上为了追赶雄鹰,骑的是张德琼的绝影马。
“难不成你说皇上还是我害的?”张德琼大笑,左右四顾道:“天底下有这样傻的人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不是我自己害自己吗?”
张果儿瞪目道:“你知道自己的马什么时候药性发作,自然可以防范。而我父皇却不知道,所以才被你白白害了性命!”
“胡说!我为什么要害父皇?我还等着他封我做太子呢!”
“父皇根本就没有意思要册封你做太子,你知道了消息,便恨由心生,想直接除了父皇,自己夺位!”
“荒谬!简直太荒谬了!”
“那不然,你如何要害瑞皇子呢?你见害他不成,所以才去害父皇!”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