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看看自己的手掌,心中猛然一痛。这不是跟长阳学的嘛
“上路!”张崇喊道。
一路紧赶慢赶,中途又换人换车以节省马力,终于,在黄昏时分,张德瑞一行来至路口。然而,却根本不见张果儿身影。
裴桐心一见这般光景,顿时淌下泪来。
张大山道:“要不,我们不等乐安公主了,速速回宫去,或许太医还能救得皇子?”
“若是再折腾一夜,瑞皇子的腿大约没治了。”
“阿瑞”裴桐心拉住张德瑞的手,无语哽咽不止。
突然,暮色中出现两个黑影儿,紧接着,响起踏踏的马蹄声。
“你们看,乐安公主来了!”一个侍卫喊道。
裴桐心忙擦干眼睛,果然,张果儿领着一个人,正向这边疾驰而来。
跑到跟前,裴桐心看清楚了,张果儿带来的是童继。
裴桐心好不失望,道:“果儿,你道去请接骨神医,如何却请童掌柜来?”
“就算是要给瑞皇子和桐心接风,也不是现在呀!”张崇苦脸道。
张果儿跳下马,道:“你们太小看童掌柜了!”她又对张崇道:“亏你曾为他所用过,竟连他的本事都不知道!”
“他武艺了得,却并没听说过他会医术啊!何况还是最棘手的接骨!”
“张崇,你竟忘了在明州时,他也曾受伤?当时也断了骨,后来,并不见他索医,却自己便好起来了!”
张崇恍然,上前对下马来的童继道:“呀,你还有这一手,我如何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也断一次骨,便知道了!”
“你你这人如何这般诅咒人啊!”张崇撅嘴不满。
“不与你开玩笑了!瑞皇子在哪里?”
“童公子这边请”张大山连忙开路。
车辇外,众人忧心等待。车辇内,张德瑞平躺在榻上。
童继抚摸着张德瑞腿上断骨顶着的地方。
“是这里疼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张瑞喃喃着。他已然痛得麻木了。
童继会心,轻松地笑笑,道:“那我再找找。”说话间,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张德瑞啊一声喊,张德瑞右腿上鼓的包便消了下去。同进,张德瑞疼得狰狞的的神情也即刻舒缓下来。
“这便好了?”张崇从车窗帘子伸个头进来,问道。
“这便好了。”童继从车辇里走出来。“只需再静养三月,便可行走如初了。”
裴桐心的脸上即刻笑颜成花,她钻进车去,张德瑞悄悄拉着她的手,暗暗抚摸着。二人笑得心领神会。
“不行!”张果儿道。
“果儿,你又要如何?”裴桐心掀起车门帘。
“还要委屈皇兄装一下病。”
“装病?”
“对,装病。”张果儿神色严谨。“此次皇兄受伤,绝非偶然。我看定是有人从中行害皇兄!”
“是谁?”众人齐声问道。
“正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皇兄才要装病,让凶手自己现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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