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张果儿眼睛熠熠发光。

长阳看在眼里，心下暗想：这妮子进了皇宫变傻了。这样的话也信！

“我想起来了！那日黄少夫人来，不正好送了我们一人一囊身毒国的香吗？岂不正好拿来救金桂树？”说着，便叫过身边的宫女来。又对长阳道：“二姐，把你的那一囊香也送我吧？我上午下午各熏它一回”

“送香给我们的黄少夫人今日未时出殡，不久，长宁便是新的韦少夫人了！”

张果儿一惊：“什么？你说什么长阳？”

“母后要将长宁，嫁、给、韦、公、子！”

“嫁给韦敦君？”

张德弘脸上的笑意凝结了，扶在金桂树上的手指掐入树皮

“我说如何后世里长宁公主会是韦家夫人，原来是这样嫁过去的”张果儿喃喃道。

在沈娇的记忆里，韦中丞的儿子韦敦君的夫人正是大齐先皇长公主长宁。林淑媛生养的五个子女，只有长宁得了善终。别的儿女都死了，包括林淑媛和张果儿自己。

沈娇知道结局，对回长安百般阻挠。无奈身在皇权的漩涡，身不由己。

“果儿皇妹，你说什么？”弘皇兄问。

“啊，没、没什么！”

弘皇兄又转头问长阳：“长阳妹妹说皇后娘娘要将长宁妹妹嫁与韦公子？”

“正是。”

“嫡长公主嫁过去做继室？那岂不是太委屈了长宁妹妹？”

长阳无奈地撇撇嘴。“我劝过母后了，她执意不听啊！”

“果儿，我们去求求皇上吧？这对长宁妹妹太不公平了！”

没想到他年轻时也是这般有情有义

张果儿叹息道：“不必了。想来，这样的大事，母后自然不会独自作主，定然和父皇商量过了。我们去也无用。”

“那可未必！果儿妹妹，你可是皇上最喜欢的女儿！你的话，他一定会听！”

张果儿摇摇头。“这或许，是长宁的命。”

是呀，正是因为韦家的阴庇，再加上长宁自己性情淡泊随和，她才逃过一劫又一劫，得以善终。身在皇权漩涡，哪怕是在边缘，也危险重重。刀光剑影也伤人呐

既然能在韦家躲得一个好结果，为什么不让长宁嫁过去呢？

但愿，重生的历史可以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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