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儿也笑了。“我才十四岁呢!”
“十四岁?不会吧?这身形,这气质,怎么看也是长成的女子了呀!”
“她长个儿是长得早!”
“岂止是个儿长得高!我看妹妹那日随皇伯捉拿水鹤,有胆有识,简直是巾帼啊!”
“你又没看见!?”张果儿道。
“啊?哦,我是听旁边的人说的。”
“旁边的人,是谁?”
“呃裴家公子,秦相,还有童继他们啊”
“哦?这么快,你就认识他们了呀?”张果儿心中掠过一丝惊异。人们都说他父亲安宁王生性淡泊,这个张德弘却仿佛不是这样啊!他好像很喜欢在政治圈儿里搅和。
“当然认识了!护国俊才,令人仰慕,必须认识啊!今后,我还要邀请他们到安宁王府论剑下棋呢!不知皇伯可同意啊?”张德弘对着贤帝又是弯腰一礼。
“年轻人和年轻人,就是要多在一起,相互学习嘛!多学习卫国之道,经世治国之策!”
这个倒是有必要,他后来不是要做皇帝么
张果儿又纳闷了,父皇明明有子嗣,就算哥哥张德瑞不济,也还有庶出的张德琼,后来还会有一些小皇子,那么多的继承人,为何皇位却传到了他的手里?
“皇伯,”张德弘笑道:“侄子来看皇伯,走得心急,这外头又是这般秋热的天儿,好不口渴”
张隆昌这才发现,三人一直站着在说话,喝道:“太失礼了!如何不给皇侄上茶!”
红蕊心上前,举起一个托盘,盘里放着一个茶盅,低头道:“回陛下,奴婢一直等着,不敢打扰陛下说话。”
“皇伯,我不想吃茶,我可以喝那个么?”张德弘指着桌子。
哦,原来他想吃那碗参汤。那碗永泰公主陪不是的长白山参汤。
“喝喝喝!”贤帝十分慷慨,指着参汤连声道。
张德弘从红粉手里接过汤盅,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韦中丞求见。贤帝对张德弘和张果儿说了句你兄妹二人慢慢说话,便走了。
张果儿觉得心中冒火,双唇发干。
现在只剩下二人,别不小心说错话啊心跳又快起来张果儿佯装看自己的几根手指是不是长得一样长。言多必失,那便走了吧?可又舍不得
张德弘也不吭一声儿。
她抬起头,只见他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有汗从额头沁出来。
“你怎么啦?”
一滴汗珠从他额头滚落。“大概是我走得太急,气儿没喘匀便喝了这参汤,气血不顺”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还不去叫太医!”张果儿喊道。
二红惊惶失措地应了一声,都跑出去叫人喊太医了。
张德弘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对着嘴抖了些药末在嘴里,又抓过红蕊适才放在桌上的茶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尽,然后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怎么年轻时还有这病?喝不得参汤?张果儿焦急地看着他,又站起来看门外。怎么太医还没来,真是急死人
不对!他后来和自己在一起时,天天都喝长白山参汤,从来没如此过!还有,长白山人参是极好的补品,性情极其温和,如何会走急了一点喝急了一点,便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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