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谭太枣吗
“那个谭县令,本就是一个无能之徒”黄厅子完全失了往日神气。
“放肆!有能无能,朝廷说了算,君主说了算,岂容得你在此乱言乱语!”
不是一惯都是这样的么我们可是察事厅子
“我们可是女皇亲自指挥的察事厅!”
“我看,你们是受水鹤那小人指挥吧?”
“大胆裴敬!你竟敢直呼水大人名讳!”
“呸!什么水大人!不过一介叫人不耻的男妓!谭太枣确实无能,受人指使,你们也没有权力处死!自当捉拿归案,提交刑部处置!”
“”
“今日,我便要替大齐,替众多的忠良臣子,灭了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走狗!”
话未说完,手不是一般的痒的裴家军勇士们,已然如猛虎一般扑将上去
张果儿骑着一匹枣红马,紧紧跟在父亲张隆昌身后。她第一次发现,父王不但会骑马,而且姿势很帅。虽年过五旬,腰背仍然很直。奇怪,平日里,见他在地里干活,背不都佝偻着吗?
帝王风度,犹如被泥沙掩盖的珍宝,一擦便亮。
张果儿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有帝王风度又如何?还不是终将葬身权力的争夺之中?”
前世做皇贵妃的时候,她隐约知道一点,四郎也就是玄帝的伯父贤帝,死于非命。贤帝便是张隆昌。他到底是是为何而死?做皇贵妃的沈娇自然不能随便过问。凭她在皇宫多年的生存经验,越是不让人知道的事情,越是蹊跷,越是险象。
正因为这一点零星的记忆,张果儿才一直不愿意回到长安,只想在明州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世事无常,不由人定啊!
裴桐仪一直跟在张果儿身后。想着心事的张果儿没有回头,她知道,他的目光如影随形。
有一段儿,走得稍慢一点儿,裴桐仪上前与张果儿前行。
“说吧。”张果儿道。
“嗯?”
“你不是一直有话想说吗?”好几次,她看见他欲言又止。
“呃也没什么”
“说话吞吞吐吐,全无一点儿世家公子模样。”张果儿轻扬一鞭,走到前头去了。
你不就是生在帝王家么,一天都没过上过皇宫生活,反挑起我的毛病来了
“你那把锅铲剑是怎么回事?”裴桐仪问。
“你不知道吗?你送的铁打的呀!”
“可我没让你打成锅铲的样子”
“不好吗?锋利又有挂勾。”张果儿拍了拍腰间的兵器。
“好是好,可为什么打两把?”他气呼呼地。
张果儿瞪眼儿:“有足够的铁,为什么不可以打两把?”
“打两把也可以,为什么要取个什么果相软铲剑,难听死了!”
“我也说难听死了,还说请你取个名字呢”张果儿突然看见,裴桐仪的眸子里,在喷火。
他掉醋缸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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