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县令被人杀死啦!”
“啊谁那么大胆?”
“听说是城东吉旦王家的人干的!只等我们在此捉住人,便去吉旦王家捉人”
“果有此事?”
“儿才骗你!”
羽书直起身子,笑道:“我的儿,你好生在此捉人,我们公子还有事,先走一步!”
“诶等等等等,”士卫笑道:“还是检查检查呗,不然”
“我说你如何这般没眼色?难不成我们公子还是杀人犯不成?”
“检查检查嘛,执行公务”
“你这人好难缠,说了是我们公子”
正纠结间,有人高声喊:“汪太守来了!”
果然,一辆车停在面前,汪贵从里面走下来。
此人一心往上爬,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羽书握缰绳的手攥得更紧了。
要不要直接闯出去
“你不上车去检查,做何在这里磨蹭!”汪贵怒道。他心中忐忑,将不安化作对下人的怒火。
“汪太守实在要查,便请来查吧。”车里,传出一个从容的声音。
羽书回头,公子裴桐仪正从车里出来。紧接着,童继也从车里钻了出来。
汪贵一见,即刻强颜笑道:“这般天色了,裴公子还要出城么?”
果然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一见裴桐仪,便换了脸色。
好一条汪虫!羽书暗骂道。
“嗨,汪太守有所不知,和桐谨他们在临风阁饮酒作乐!”裴桐仪指了指身后,童继点了点头,表示是这样。“几个疯子没喝尽兴,非要再喝。童掌柜为人爽气,说他在城外的一口冰井里,还存着一些春酒。这不,我正同他去取呢!”
“哦,原来如此。区区小事,何劳桐仪公子亲自动身!”
裴桐仪手一摊,无奈道:“这不是你们把守得严吗?羽书这没用的东西,非要我一同来!”又道:“如何?还请汪太守赶紧检查了,我好取酒去,不然,他们等不及,该骂我了!”
“谁敢骂桐仪公子您呐!”
“谁不敢呢?一小小士卫都缠不过呢”裴桐仪言语中,有些许不满。
汪贵一愣,随即笑道:“不查了不查了,桐仪公子,我们还放心不过么?这天下,谁都可能是凶手,唯独桐仪公子断然不会是!”他上前又拍着裴桐仪的手背道:“少年人爽气,喝酒作乐是好,可别喝多了伤身!呃”汪贵趋身低道:“还请公子多照看照看小女”
“若芸么?她今晚说身子不舒服,没来!”
“没来啊?”汪贵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这样嗨的场合,正是拉近感情的好时机,如何女儿却没去?
这死妮子
往县城以北走出十里地,有一家客栈,裴童二人重新给张德瑞买下轻车,又赠与银钱。
“瑞皇孙,我们只能送您到此了。眼下,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裴桐仪道:“想来,吉旦王家里已是翻江倒海了。”
又在客栈里顺手取了一个空酒瓮。进城不是还得再搪塞一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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