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儿笑道:“你以为你不捕鱼,便逃得了干系?这银子你可得了的,有罪也要分干二成。”
羽书将银子往腰里一塞,摊出一双空手,得意地扬了扬眉头。
银子算不得证据。你得瑟啥?
“放心!不会让你去捕鱼!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仍旧放放心心地得你的干二成。再说了,本公主向来行事有担当,就算被官府查到,也绝不提你羽书一个字!”
义气啊
“那你说,要我帮什么忙?呃除了杀人放火,乐安公主尽管开口!”
“这才是好兄弟嘛!”张果儿擂了羽书一拳。
羽书吐了吐舌头,算是承认。
张果儿又道:“你家公子今秋不是要参考吗?”
“有这事。”
“想不想帮他得中?”
“这个还用说?公子可用功呢!近来夜读越来越晚了。可是,这事儿么,我们做奴的也帮不上忙啊!”
“听说,上一届乡试正副榜的文章都送回来了,如今,都归了县库”张果儿放慢了语速。
羽书的眼睛亮起来。
上一届乡试的正副榜啊那不就是中举的试卷么?大齐科举严明,凡是取榜的试卷,阅卷考官要在试卷上作批,注明文章好在何处,坏在哪里。以免随意取试,沆瀣作弊。
如若能拿到这些试卷来看一看,对考试是大有裨益的。
“可惜那些都是保密的呀!可不是想看便能看到的。”
归回县库的试卷,只是存档备查,并不拿出来公开示人。
“又没让你去取。胆小鬼!”张果儿白了羽书一眼。
堂堂羽大爷,竟然被一十三岁的黄毛丫头看不起。羽书感觉有些丧气。但是,这事儿是逞不起强的。
“你是说”
“看在那药瓶儿的份儿上,我便帮你家公子一回啰!”
“这个当然好!”
当然可以啦谁不愿意坐享其成?羽书指着张果儿,又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去取?”
“所以,我得手后,你得弄辆车来接我。”
“你?”羽书瞪大了眼。他打量了一下张果儿:“你去取?就凭你?”
“你以为办这样的事,人越多越好吗?又不是打老虎”
“那可是县衙门,不是你家!”
“别的你不用管!你只管备好辆车在县衙后门边的集市里藏着。到时候出来接应便是。”
“可行么”羽书想起上次关于县令大人给张果儿姑嫂下跪的传言,仍然半信半疑。
莫不是她与谭县令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失了手算我的。还是那句话,绝不提你半个字!如何?”
车么,家里多的是。有这么便宜的事么?呃,看来,这乐安公主果然是个知恩图报的。干得!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酉时,我在集市拐角处等你。”
午饭后,众人都在休息玩耍。张果儿来到练武场。
天气热起来,午间太阳大,练武场果然没一个人。
“秦先生!秦先生在吗?”
秦相从武场旁边的器械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抹布,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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