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隆昌这一支血脉断干净了,才好呢
“隆昌,隆昌,我们求求女皇陛下吧?再怎么总是她的孙子,她不至于一点儿亲情都不讲吧?”林淑媛跪在张隆昌面前,摇着张隆昌的腿。
张隆昌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响彻夜空,听起来格外吓人。
林淑媛狠心道:“如若吉旦王不救瑞儿,淑媛死给你看!”
张隆昌的笑停下来,四周变得死寂。
几个女儿趴在门框,瞪大了眼,屏息听着
“去死吧!全都死了才干净!”张隆昌一脚将妻子踢开,抱起酒壶咕嘟咕嘟灌起来。
娘蛋儿
“父王,酒喝多了伤身!”张果儿走出来,取下父亲手中的酒壶。
“伤又何妨?生有何恋,生有何恋啊”酒醉的张隆昌仰天长啸
既然生,便好好活。
该干嘛干嘛。
早晨鸡才叫头遍,张果儿便换了短装,悄悄出了门。
天还没亮,秦相还没来,张果儿在长兵箱里,取出白缨枪和白缨戟,舞了一阵,还算趁手。
十般武器,她都会,但她更擅长的,是短兵。短兵更易于携带,杀人无痕。
正准备再试试短兵,一个人影从练武场边上走过来。张果儿只好抽出棍。
练习了旧棍法,又威逼鱼诱秦相教了一套新棍法,再练习一趟竹竿卧。
初夏风拂,梧叶颤动,晨曦闪烁,好不舒坦日子赛神仙
刚换好衣裳,裴桐心兄妹的轿子便来了。
见到张果儿姐妹,裴桐心好不开心,拉着张果儿的手,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云云。
“谁叫你逃学的?”
裴桐心笑起来,解释道:“前日,在京城做官的父亲突然回来了。”
“啊?”
大齐对官员的流动管理颇严。京官不得随便离京,地方官也不得随便进京,武官更是有祖制,非皇上亲自下诏邀请,一律不得入京。
大齐如此制度,是为了避免文武流动勾结,蓄势谋反。前朝不就是败在这上面的么
按大齐律制,京官离京,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丁忧,父母亡故回家守灵,第二种是去职。
然而,裴四太爷还活得好好的,连个小病小痛都没听说。
“裴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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